“為了花兒?”陸琬琰低頭看向花兒,花兒也看過來,“娘親,會是誰呀?”京城中,除了娘親爹爹認識的人,自己好像不認識什么人呀。“你在這里和哥哥姐姐們看小動物,娘親去前面看看。”安撫了花兒,讓她別擔心,陸琬琰說道,“請到花廳吧。”等人帶進來,陸琬琰瞧著是個普通的農婦。衣裳倒是齊整,洗得有些發白,頭發梳的一絲不茍,揣在面前的手凍得紅腫,還有些凍瘡。“民婦給定王妃請安。”規規矩矩磕頭行禮,緊張得頭也不敢抬。“起來吧?”陸琬琰問她,“姓甚名誰,哪里人氏?”“回王妃的話,民婦叫劉金花,夫家姓陳,丈夫前兩年出了意外如今癱在床上。民婦是京城城西葫蘆巷的人,現在居住在護城河邊,靠打漁為生。”是有一股長期和魚接觸的腥味。陸琬琰端起茶杯,“你來定王府所謂何事?”劉金花撲通又跪下,“三年前民婦最小的女兒被拐子給拐走了,找遍了京城也沒找到。前些日子,在街上看到定王妃牽著一個小姑娘,和民婦的小女兒長得很像。后來一打聽叫花兒,和民婦小女兒小名也相同。”“你的意思本王妃的女兒花兒是你走失的小女兒。”陸琬琰看向劉金花,“你抬起頭來。”“是。”劉金花抬起飽經風霜的臉,隱約中和花兒還真有些像。陸琬琰問她,“光憑你一番說辭,本王妃不可能相信你。你要拿出實際的證據,來證明你的話是真是假。”劉金花繼續磕頭,“民婦不敢欺騙王妃娘娘,當年民婦女兒走失的時候報了官。京兆尹府,一定有民婦報官的記錄,請王妃娘娘明察。”“好,本王妃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。”陸琬琰起身,“回去吧,查清楚后會通知你。”“謝王妃娘娘。”劉金花還不想走,懇求道,“王妃娘娘,民婦能不能見一見花兒,讓民婦看她一眼。”“不用。”陸琬琰斬釘截鐵的拒絕了,“還沒有確定的事情就不要去打擾孩子了,徒增孩子的煩惱。桂總管,送客。”花兒是她的女兒,突然有個人來認親,陸琬琰心里很別扭。感覺就像自己的寶貝,被別人覬覦,要來搶一樣。不管她是不是花兒的親母,沒查清楚前不會讓她們見面。馬上要過年了,花兒哪兒都不能去,一家人熱熱鬧鬧過年。時月覺得這婦人有些不同尋常,“看她是個普通婦人,說話倒是蠻清晰。一般老百姓來定王府,見到王妃,那不得抖得像篩糠。她就一開始很緊張,后來就很自如了。準備得還挺齊全,能搬出以前報官的事情。”十分冷靜有條理。時星說道,“可能是找了兩三年,一直記著吧。”時星蠻同情劉金花,“孩子丟了,不得找瘋了。家里頂梁柱又出了事,這女人也怪可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