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兒~”“花兒~”娘親,是娘親在喊花兒。“娘親。”花兒奔著那一抹溫柔的身影跑了過去,是娘親來了,她來接花兒回家了。花兒好想娘親,好想好想。她歡喜的跑了過去,走過去一看,嚇得連連后退。不是娘親,是她,她穿了娘親的衣裳,假扮娘親。“桀桀桀...”她又詭異的笑,沖著她勾勾手指,“來啊,過來,到娘這里來,娘疼你。”那根棍子突然出現在她手中,沖著她打了過來。不要,不要打我,不要打我。花兒痛苦,身體不斷的動來動去,掙扎著。陸琬琰給她擦藥包扎,溫聲的安撫她,“花兒不怕,娘親在,娘親一直陪著你。不怕,娘親在,娘親在。”“花兒,娘親保護你,傷害你的人被娘親抓起來了。別怕,沒人敢再傷害你了。”娘親,是娘親的聲音。天空忽然亮了,太陽出來了。陽光下,花兒看到娘親站在那里,她跑過去,娘親抱著她。這個懷抱,好暖好暖呀。這才是她的娘親,娘親。陸琬琰輕輕擦掉花兒流下的眼淚,捧著她的小手,“娘親在,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。”再也不敢松開手了,陸琬琰看著傷重的花兒,悔恨不已。經過一夜反復高燒,驚厥,天亮的時候,花兒的情況終于慢慢好轉起來。陸琬琰守了她一夜不敢合眼,生怕一眨眼孩子不見了。她要守著她,讓她醒來第一眼就看到她。劉氏后來醒了,陸琬琰沒理會她,就讓她癱倒在地上。她看著陸琬琰時時刻刻守在花兒的身邊,給她治療。摟著她,溫柔的跟花兒說話。她按捺不住了,“知道為什么她叫花兒嗎?”陸琬琰充耳不聞,一個眼神都欠奉。現在沒有收拾她,是花兒沒脫離危險,不然,她能手撕了她。鳳修曄不削收拾一個女人,留給陸琬琰,不然,能留她活到現在。不管夫妻倆對她的態度如何,劉氏繼續說,“她親娘叫劉金花,我嫡親的妹妹。卻搶了我男人,跟他睡了,還有了小孽種。”“她叫夢月,就在這條船上出生的,狗男人把她們母女倆藏在了這條船上。”“還是被我發現了,我跟他們鬧,跟他們打。他們自知理虧,不敢還手,被我打得老慘了。哈哈哈...”劉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,“我為了這個狗男人,殺了丈夫氣死了婆婆,變賣家產背井離鄉來到京城。沒想到,他背叛了我,跟我的親妹妹搞上,還有了孩子。”“狗男人要和我和離,什么都不要。他想帶著女人孩子跑,想都不要想。”她已經癲狂了,咬得牙齒咯咯咯的響,“我偷走了孩子,讓劉金花來找,趁機勒死了她這個小賤人。”“狗男人就一張臉長得還不錯,裝個讀書人,其實就是個斯文敗類。要不是他,我不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。”她在那里又哭又笑,一會兒罵狗男人,一會兒罵小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