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朵不管那么多,推開小耳朵走了進去。果果對小耳朵說道,“別擔心,我姐姐懂醫(yī)術(shù)。”都知道定親王妃是神醫(yī),小耳朵便沒阻攔,跟在后面進去了。文君之并不在臥室內(nèi),而是去了茅房。剛從后門走進來,看到朵朵,嚇得手一抖,臉色都變了。“君哥哥。”朵朵笑著跑過去,文君之本能的退后了兩步。知道嚇著他了,朵朵笑著說道,“看你脈藹藹,如車蓋者,有陽節(jié)。現(xiàn)在是不是感覺很深通常,舒服了很多呀?”像他這樣的人不想承認自己便秘,又不得不承認。有些尷尬,文君之抬手,“謝謝小郡主。”就是以后能不能別用這么奇怪的方式,在女孩子面前放屁,太不好意思了。師尊和師父說過,要泰山壓頂不露怯。只有掩藏好了情緒,是做國師的首要條件。文君之摸摸扶額,第一次和小郡主見面,他就破戒了。朵朵上前拉住文君之的手,在一旁坐下,笑瞇瞇的看著他,“別害怕,我不會說出去的,我嘴巴最嚴了。”果果立刻說道,“我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“多謝。”文君之讓小耳朵上茶上點心。朵朵撐著腦袋看著他,“君哥哥,以前怎么沒見過你,你才來京城嗎?”“是的,我年后才來京城。”“那你以前住在什么地方?”“無量山。”“一聽名字就仙氣飄飄,難怪君哥哥像神仙一樣。”朵朵問他,“你們平時在山上都做什么呀?”文君之一一答了,生活很枯燥。他資質(zhì)最好,送來了京城,跟在師父身邊。朵朵又問,“那你要是做了國師,豈不是要和墨叔叔一樣,不能娶妻生子,一輩子一個人過了。”文君之望著朵朵的眼睛,輕輕的點了點頭。太可憐了,太孤單了,難怪娘親經(jīng)常說高處不勝寒。果果挺同情文君之,也很喜歡他,第一個被姐姐整了不生氣,這么大度。這個朋友,他交了。果果說道,“以后你要是在宮里無聊了,可以去王府找我們玩,我們也會進宮看你。”看著這兩個長相一樣的龍鳳胎,下山后第一次交到朋友。文君之溫柔的道,“好。”晚上墨玉辰回到院中,文君之等著他,“師父,做國師可以喜歡一個人嗎?”墨玉辰看著自己的徒兒,“可以,當然可以。”文君之欣喜不已,“那,可以娶妻生子嗎?”“怎么突然這么問,心已經(jīng)動搖了嗎?”墨玉辰注視文君之的眼睛,“君之啊,你現(xiàn)在還沒學成,若是放棄的話只能回無量山。”文君之低下了頭。墨玉辰拍了拍徒弟的肩膀,“君之啊,有的人天生高貴,你若想擁有,就得先讓自己強大起來。一個沒本事的男人,只能仰望,不能與之并肩,首先就失去了資格。”文君之明白了,“師父,我懂了。”墨玉辰欣慰的笑了,“保持初心,為了你想要的,努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