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孩子排排坐在一起,布布在他們面前飛了一圈,被他們特殊的造型逗樂了,“啾咪啾咪。”太開心,差點腳底打滑,從果果的肩膀上滑了下來。朵朵掏出背包里的小鏡子,給他們每個人照了照,嘻嘻一笑,“太好了,我們四個一樣了。”看著鏡中曬著棉球露出棉線的鼻子,四個孩子咯咯咯笑起來。看到文君之笑了,朵朵伸出兩根食指定在他的嘴角,“君哥哥笑起來真好看。”文君之愣了一下,紅了臉。陸琬琰和孫院使等人在努力制作痘苗,每天都有來種痘的百姓。普通百姓還在觀望,畢竟幾天下來需要不少銀錢,還耽誤掙錢。稍微家境殷實的人家,都來報了名。陸琬琰跟鳳修曄說道,“一開始肯定要貴一點,需要收回研究成本。之后會便宜許多,爭取給大楚所有百姓都種上。”“肯定可以。”鳳修曄相信她,“克服了天花,琬兒是大楚百姓的恩人。”她倒不在乎這些名聲,消除疾病,是她做大夫的職責(zé)。鳳修曄附耳說了幾句,“出不來村的天花怎么染上,為夫已經(jīng)查清楚了。放心吧,為夫一定好好出發(fā)他,讓他嘗嘗的天花的滋味。”“為了達(dá)到自己的目的,完全不顧及百姓的生死,真是不擇手段,實在可惡。”陸琬琰氣急,“不著急,等這邊種痘差不多再教訓(xùn)他。”“聽琬兒的。”要不是害怕天花大范圍傳開,他早就下手了。現(xiàn)在痘苗的技術(shù)掌握在他們手里,不給他種,讓他受苦。護(hù)國公府的人都種上了,在家觀察,起熱后及時就醫(yī)。種痘后,每天都有醫(yī)館的大夫隨訪,記錄他們每天的反應(yīng)。鳳玉坤還沒去預(yù)約種痘,他現(xiàn)在苦惱的是他一直力不從心。幾天了,一點反應(yīng)沒有。大夫看了一個又一個,太醫(yī)院這方面的太醫(yī)都來了,沒找出病因。他們猜測是鳳玉坤平時耕耘太勤,傷了身體。不然各種辦法都試了,一點起色沒有?“這到底怎么回事,是不是有人給本王下毒?”讓他變成了不行的男人,鳳玉坤要崩潰了,“一定是毒。”大夫和太醫(yī)們都發(fā)愁啊,真沒檢查出有任何毒素。謝帆揮手讓他們走了,“王爺,您清心寡欲一段時間看看。這每天變著法的各種藥吃進(jìn)肚子,是藥三分毒啊。”也不知道是哪位高手看不慣王爺,讓他變成了不行的男人。讓他吃慣了肉的人清湯寡水,如何能忍受。鳳玉坤橫眉冷對,“那要多久,一年半載?”“那倒不至于,王爺戒了這一個月吧。”鳳玉坤氣得一甩衣袖,“本王相信你,清心寡欲一個月,到時候若是還不好,為你是問。”謝帆扶額,這種事您殺了我,我也沒辦法啊。我沒問題,不能借給您用。白楚楚自從在王府門口出丑后,每天窩在王府里,院門都不出。她不出不代表其他人不來問候她,話里夾槍帶棒,諷刺她丟人,沒教養(yǎng)。氣得白楚楚肝疼,要是抓住誰給她下藥,要她好看。她覺得,害她的人不是赫連汐敏就是那幾個妾室。自從上次之后,腸胃受損,稍微不妥就拉肚子。如今她不是楊柳扶風(fēng),她是一陣風(fēng)就能被吹跑。臉色蠟黃,虛弱無力。府中其他人都去接種了痘,唯獨剩下了鳳玉坤和白楚楚,身體不好被拒絕了。養(yǎng)好了身體,再去種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