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(shí)死了,腦袋割了送去了京城。只不過這樣一來,我們安插的探子全部暴露,從今早到現(xiàn)在什么消息也沒收到。”苗曾琦惡狠狠的道,“我們有蠱毒,鳳修曄死了,不怕他們。今晚出兵,跟他們拼了。”鳳玉簫伸手試了試風(fēng)向,“今晚下毒,你是想zisha。”其他長老心急了,“那我們打回去,丟了月城,我們守在這里有什么用?”“就是,鳳修曄這次帶了懂蠱的人,我們討不到什么便宜。”有一位指著山下的林子,“前天鳳修曄帶人去那邊打獵,我們設(shè)下的毒障已經(jīng)被破壞了。”另一個人說道,“他們手中還有新式武器,拿個木筒,就能看清我們在山上的情況。”苗曾琦說道,“千里眼。”這也是他們兩天來不敢輕易行動的原因,太邪門了。鳳修曄是死了,可他把好東西都留下來了,楚王可不是好相與的。月城失守,腹背受敵,對他們不利。已經(jīng)走到這一步了,鳳玉簫下令,“今晚點(diǎn)兵,明早和他們決一死戰(zhàn)。”事到如今,只能迎頭而上。一只海東青停在了鳳修曄的營帳旁,時(shí)間走出來,它飛到他肩膀上,親昵的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臉。時(shí)間摸了摸它的腦袋,“辛苦了。”拿下它腳下的紙條,送了進(jìn)去。鳳修曄激動的一拍桌子,“好,去找楚王爺。”天亮后,戰(zhàn)爭的號角吹響,雙方短兵相接。孫奇文的驅(qū)蟲藥粉做得非常充足,將士們不怕蠱蟲,十分的驍勇。蠱蟲怕火,走在最前面的將士每人手里拿了一支火把,驅(qū)蟲。將蠱蟲趕到一起后,撒上藥,直接群滅。楚和文等一眾將士,最擅長在林間作戰(zhàn),沒有了蠱毒,收拾起這些叛軍不在話下。很快對方處于劣勢,想后退,時(shí)光和朗卓文的大軍來了,來了個前后包抄,一個都別想跑。鳳玉簫一看不好,利用身高優(yōu)勢,想遁走。“怎么,打不過又想逃?”鳳修曄居高臨下的站在他的面前,“這次,恐怕你沒這個機(jī)會了。”“鳳修曄?”鳳玉簫瞇了瞇眼睛,“你沒有死?”上當(dāng)了,這次是要將他們?nèi)跨P除啊。鳳玉簫手握成抓,攻了過去,“你我一母所生,既然互相殘殺。鳳修曄,我死,也要抓你當(dāng)墊背。我死了無所謂,你有妻兒老小,我賺了。”鳳修曄赤手空拳和他打起來,“你沒這個本事。”一個九尺高的男子,對上一個只有果果高的對手,實(shí)在有些吃虧。幾個回合下來,鳳修曄沒有討到一點(diǎn)好,累腿累腰。鳳玉簫像個泥鰍,怎么都抓不到。三年不見,鳳玉簫的功夫精進(jìn)了不少,他輕敵了。鳳玉簫陰笑,直接偷襲鳳修曄的褲襠。鳳修曄雙手一擋,退后兩步,鳳玉簫直接踩在他的后背跳下了身后的懸崖,“鳳修曄,想抓住我,沒那么容易。下次,我一定弄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