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幾個百姓為了騙取獎金,給了幾個假消息,耽誤了時間。氣得青女抓了他們嚴懲,以儆效尤,再沒人敢提供假消息騙獎金。換做正常人,鳳修曄早就找到他了。鳳玉簫特殊,是個只有四五歲孩童大小的侏儒,他沒有丁點像成年人,不知底細的人見了只當他是個漂亮可愛的孩子。此刻,鳳玉簫站在郊外一家客棧門口,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,還有在搜查他的官兵。換了一身苗寨的裝扮,稚嫩的臉龐根本不會引起懷疑。一輛拉著麥草的牛車從旁邊經過,他爬了上去,鉆進麥草里躲過了搜查。等農夫趕車回到家,他從馬車上跳下來,嚇了農夫一跳。看著孩子有些眼熟,總覺得在哪里見過,農夫警惕的拿了草叉在手,“你是誰,哪家的孩子?”鳳玉簫彈了一個東西鉆進農夫的鼻孔里,抽搐幾下后,雙目變得迷茫分散。“我是你侄子,你忘了嗎?”跟著鳳玉簫的話,農夫點點頭,“對,是我侄子,我大侄子。”機械的下完麥草后,帶著鳳玉簫去了前院。家里的一兒一女跑過來,疑惑的看到跟在后面的鳳玉簫,農夫介紹,“他是你們的表哥,我遠房侄子。”有點眼熟,沒見過,可能是表哥吧。不過表哥長得真好看,比他們都好看。兄妹倆跑去告訴母親,家里來客人了,遠房表哥。婦人系著圍裙出來,她一眼就認出了鳳玉簫,震驚的瞪大了眼睛。鳳玉簫陰鷙的眼神緊盯著她,嚇得她雙腿發軟,站在原地不敢動。聽話蠱種入婦人的身體里,婦人變成了提線的木偶,轉身進了廚房繼續做飯。家里僅有的臘肉和臘腸取了下來,做給主人吃。聞著廚房里的香氣,廂房里的瞎眼婆婆破口大罵,“不年不節吃什么肉,敗家子的女人不得好死。”坐在堂屋椅子上的鳳玉簫厭惡的掏了掏耳朵,看了眼身邊的小姑娘,“是不是很吵?”“嗯?”小姑娘不明白的看了他一眼,再轉頭,只見娘手中提著菜刀去了廂房。出來的時候,一身一臉的血,手里提著一只咽氣的大公雞。小姑娘沒發現異常,以為娘殺雞待客,只是廂房里再也沒傳出祖母的叫罵聲。吃飯的時候,誰也沒有想起老太太,好久沒吃上肉菜,一家四口的眼里只有肉,湯都給喝了個干凈。為了最后一口肉,哥哥打了妹妹,搶走了。妹妹委屈得哭,看向父母,兩人無動于衷,呆呆愣愣開始收拾飯桌。妹妹不放心祖母,提著油燈去了廂房。看到眼前的情形,暈了過去,手中的油燈被鳳玉坤接住。看了一眼被亂刀砍死在床上的老太婆,鳳玉坤心中毫無波瀾,將小姑娘扛在肩上,去了客房。天蒙蒙亮,有村民下地勞作,看到村口路上有個人影,走上去一看,渾身是血的小姑娘沖著他咧嘴一笑。“啊——”尖叫聲引來了其他村民,小姑娘已經暈倒在地,村民們趕緊去了她家。大門敞開,當家的死在堂屋,腦袋被大錘砸碎,他媳婦手里握著大錘,上面還有鮮血和腦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