嘩啦一聲,將旁邊的架子給撞倒在地,兩人舍不得放開,直到傳來了腳步聲,才依依不舍的分開,眼睛交纏,情意綿綿。
“阿牛哥,你沒事吧?”藍草不顧一切的沖了進來,生怕陸琬琰欺負鳳修曄,他那張臉,有點男女通吃,陸琬琰看起來有點不對勁。
她推開門,只看到鳳修曄在整理架子,沒見到陸琬琰。
盥洗室里傳來了水聲,好像是將洗澡水舀進桶里。
紅鷹一把將人拽了出去,“姑娘,這是我們公子的房間,沒有得到允許就進來,是不是有些過分了?你家里就是這么教導你,隨便進男子的臥室?”
藍草被氣得臉紅脖子粗,時月?lián)踉诿媲埃M不去,遂墊著腳沖里面喊,“阿牛哥,回家了。
”
鳳修曄走到盥洗室門口,“我先回去了,你......”什么時候去找我?
“晚上,等我。
”有好多事情要問清楚,陸琬琰臉上的妝容被他洗干凈了不方便出去,“去吧。
”
心里比吃了蜜還甜,鳳修曄恨不能現(xiàn)在留下和陸琬琰耳鬢廝磨,“我等你。
”
走到門口,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,才匆匆下了樓。
藍牛看到鳳修曄這一身,不禁驚嘆,“阿牛哥,你更好看了。
”
藍草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可她不想夸,這衣裳是她們給的,不喜歡。
鳳修曄笑著摸摸藍牛的腦袋,心里變得柔軟,“他眼光好,衣裳合身。
”
藍牛重重的點頭,“嗯,那位公子是好人。
”
鳳修曄往樓上看了一眼,陸琬琰站在門口微笑的看著他,他不覺勾唇,揮揮手,牽著藍牛的手,“走了。
”
藍草氣呼呼的回頭看了一眼,只看到時月和紅鷹,心里越發(fā)覺得危險,阿牛哥不會真看上她們了吧。
等他們出了客棧,紅鷹和時月趕緊進了房間。
時月主動請纓,“公子,屬下去跟著主子。
”
“不用,我們知道他在哪里,是否安全就好。
苗疆這里情況復雜,你看那個女子,不過是巫醫(yī)的女兒,多囂張。
”
人找到她就放心了,苗疆這些蠱醫(yī)非常囂張,陸琬琰看不習慣。
不惹到她就算了,若是惹她,別怪她不客氣。
陸琬琰摸摸自己的臉,“他竟然知道我是易容,給我洗干凈了。
”
時月笑著道,“主子愛您入骨,不論您變成什么樣子都能認出你,屬下瞧著主子認不出我們,卻獨獨認出公子。
主子他,是不是失憶了?”
“對,忘了一切,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。
”陸琬琰坐下,“竟然是戰(zhàn)娉婷救了他,真是孽緣啊。
”
紅鷹突然明白了,“戰(zhàn)娉婷救王爺,不會是想冒充您,接近他,然后...”
想想就后怕,紅鷹瞪大眼睛,“還好王爺忘記一切也沒忘記王妃,不然,可就讓她趁虛而入了。
”
到時候,豈不是甩也甩不掉了。
紅鷹拍拍心口,還好,萬幸,王妃把王爺調(diào)教得太好了。
陸琬琰驕傲的道,“我從來都不擔心他會愛上別的女人,只擔心他的安危,他失憶不是傻。
”
紅鷹拍拍時月,“看到?jīng)]有,以后找男人做不到這樣,踹了。
”
時月聳聳肩,“我不找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