雞圈里的老母雞聽到動靜,發出咯咯的聲音,侍書趕緊一顆石子打過去,老母雞悶聲暈倒了。
嚇得籠子里的小兔子瑟瑟發抖,蜷縮成一團。
石墨染聽到外面的動靜,還沒睜開眼睛又昏睡了過去。
夏侯云逸從窗外跳了進來,站在石墨染的床邊,借著窗外的月光打量這個女人。
瘦下來的石墨染皮膚有些松,五官長得很精致,尤其那雙大眼睛上的睫毛,長而卷翹。
無數個夜里,那雙水光瀲滟的桃花眼那樣看著他,讓夏侯云逸從夢中驚醒。
醒來后,褲子濕了。
白天晚上都是這雙眼睛,和那揮之不去的感覺。
修長的大手慢慢接近那白皙的脖子,大手慢慢收攏,慢慢收攏。
站在窗外的侍書看著那只大手,心都跟著提了起來,王爺真要把她弄死啊。
直到石墨染臉色漲紅,呼吸困難的時候,夏侯云逸放了手。
看向肉嘟嘟的臉頰,收回手的時候碰到了,好有彈性,手感很不錯的樣子。
想著手感不錯,雙手已經伸了過去,捏住了石墨染的臉頰,拉扯、揉捏,完全當做泥巴玩了。
站在外面的侍書扶額,自家王爺這是什么癖好,竟然喜歡捏小姑娘的臉。
石墨染才十六歲,臉上還有嬰兒肥,瘦下來,她的小臉蛋依舊肉嘟嘟。
這一點突然讓夏侯云逸很滿意,捏舒服了,才意猶未盡的站起來,“走吧,回王府。
”
夜里侍書值夜,仿佛聽到了王爺睡夢中的笑聲,真是暢快淋漓啊。
他敢肯定王爺夢里肯定又捏人家小姑娘的臉了,說的那么暴力血腥,結果捏了人家的臉就滿足了。
哎,王爺啊,格局小了,格局太小了呀,拿出你的威武霸氣才對啊。
夏侯云逸睡了一個好覺,一覺到天亮。
石墨染醒來的時候有些茫然,怎么睡得這么死,一覺到了日上三竿。
這臉怎么火辣辣的痛,都不敢用手碰。
家里也沒買鏡子,只能打盆水看看,也看不清楚。
一天頭,劉歡歡驚呼,“哎呀,石磨,你的臉怎么這么紅,是不是發熱了?”
上手一摸,石磨趕緊退開,“沒有,就是有些痛,應該是紅腫了。
”
“那趕緊去看看大夫,怎么睡個覺把臉給睡腫了呢。
”劉歡歡才想起來,“哎,你就是大夫啊。
”
“我身體很好沒什么,不管這么多了,趕緊洗漱。
”她一會兒還得給陳翠蘭艾灸呢。
到中午,她發現自己做的點心少了,她在廚房找了找,又跑去院子里找,沒有看到。
氣得叉腰,“如今這野貓也太厲害了,蓋著鍋蓋也能偷點心。
”
某個野貓侍衛還知道用盤子裝呢,顛顛的飛回去獻給他家王爺,“王爺,您看,這是她們做的饅頭,屬下看著好看,拿幾個回來給您嘗嘗。
”
要是喜歡,他再去偷。
不早不晚,肚子也不餓,夏侯云逸拿了一個小南瓜在手上,“倒是心思巧妙,看著還不錯。
”
咬了一口軟軟彈彈,里面是豆沙餡兒。
吃了一個小南瓜,又對著南瓜花下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