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吃完夜宵的夏侯云逸消食又來到了石墨染的小院,大大方方的登堂入室。
然后坐在石墨染的床邊,看著熟睡的石墨染,那雙骨節(jié)分明的大手伸向了她。
這臉蛋揉起來真舒服,夏侯云逸閉上眼睛享受這種感覺。
直到兩個臉頰紅了腫了,他才收回手,意猶未盡的起身。
整理好衣裳,再看了一眼石墨染,樂得嘴角翹起,瀟灑的從窗戶跳了出去。
跟在身后的侍書覺得自家王爺真的惡趣味,去萬花樓枯坐了兩個時辰,等石墨染離開了,他干脆利落的起身,回王府。
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又跑來捏人家姑娘的臉,那滿足的模樣,真是,看不下去了。
早上起床,臉仍舊是火辣辣的疼。
“嘶~”摸了摸臉頰,生疼。
兩晚上這樣,肯定是哪個混蛋的惡作劇。
石墨染想想在西村,得罪的就是那么兩個人。
她捏著拳頭,“敢對老娘下手,你死定了。
”
劉歡歡和石頭看她臉頰紅彤彤,比昨天腫得還厲害,都很擔(dān)心。
石墨染擺擺手讓他們放心,“估計是什么東西過敏,我擦點藥就好。
”
兩人猜想是不是換了個地方,水土不服。
石頭擔(dān)憂,“姐,你還是去看看大夫吧。
”
“你姐我就是大夫,還看什么大夫。
”石墨染拍拍他,“沒事,我看過了。
”
這疼痛的感覺,不是被下藥,而是被人用手捏或是扇巴掌。
石墨染惡狠狠的捏緊拳頭,他爺爺?shù)模顺鸩粓螅揖筒唤惺尽?/p>
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辦法,一定讓那混蛋原形畢露。
早上蒸了饅頭,熬了稀飯,燒個冬瓜,簡單吃了早飯,各自忙碌。
石頭和陳萬明、陳大鵬約好一起去私塾,沒讓石墨染送。
石墨染給陳翠蘭針灸后,去找陳家俊,要蓋房子,還得麻煩他幫忙找工匠。
和工匠們商量好,她將房子畫了下來,要蓋一棟她喜歡的房子。
夏侯云逸拿到了石墨染屋子的圖紙,“原來窮得吃了上頓沒下頓,這么快就把買地基和蓋房子的銀子掙到了?”
倒是有些本事,這么快就在京城站住了腳跟,和村民相處融洽。
這個胖女人,還真是個迷一樣。
以前難道是裝傻不成?回想當(dāng)初在水潭里,她看向自己的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,與傻子混沌的眼睛完全不一樣。
可以確定,她就是裝傻。
想到她的那些如同水蛭一般的家人,若是知道她懂得醫(yī)術(shù),還不把她當(dāng)掙錢的工具。
姐弟倆是互相的軟肋,別人拿捏住就如同掌握了他們的七寸,無法掙脫。
侍劍已經(jīng)從劉家堡回來了,“主子,屬下這次去劉家堡把人查的清清楚楚,石墨染小時候并不是又傻又胖。
是她爹死了之后,她祖母和大伯一家強占他們的屋子,打起來了,為了護(hù)住弟弟,被石老大一棍子打在了腦袋上。
從那之后一直癡癡傻傻,后來越來越胖。
”
侍劍還匯報了石墨染家的詳細(xì)情況,某王爺突然有些心疼那胖女人是怎么回事?夏侯云逸覺得自己魔怔了,那可是欺辱你的胖女人,難道自己有受虐傾向不成。
侍墨回稟,“王爺,葉鑫成被帶到,您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