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~”
接二連三,都掉進(jìn)了大坑里。
夏侯云逸看著有半人深的坑,這個胖女人還真有力氣,什么時候在窗前挖了這么大一個坑。
他們幾個想下餃子一樣,都掉了進(jìn)來。
這女人不是小聰明,是很聰明。
算出了他們的路線,精準(zhǔn)挖坑,太厲害了。
夏侯云逸看著有半人深的坑,這個胖女人還真有力氣,什么時候在窗前挖了這么大一個坑。
他們幾個想下餃子一樣,都掉了進(jìn)來。
這女人不是小聰明,是很聰明。
算出了他們的路線,精準(zhǔn)挖坑,太厲害了。
夏侯云逸從坑里爬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土,望向床上的石墨染。
睡得很踏實,白凈的小臉讓他恨得牙癢癢。
小狐貍,膽子不小,竟然敢坑本王。
吃一塹長一智,夏侯云逸再不敢貿(mào)然過去,拿了暗衛(wèi)的長劍四處敲一敲,挑一挑。
確保沒有危險后,他來到石墨染的床邊。
想到身后跟著暗衛(wèi),他轉(zhuǎn)頭,“轉(zhuǎn)過身去。
”
暗衛(wèi)趕緊轉(zhuǎn)過身,不看不看,王爺?shù)呐恕?/p>
確定暗衛(wèi)轉(zhuǎn)過身去,夏侯云逸才用劍鞘輕輕掀開被褥,里面沒什么暗器,床上沒什么陷阱,他才放心坐在床邊。
“你呀你呀,真是個狡猾的女人,竟然弄了陷阱害本王。
看本王怎么懲罰你!”說著,那雙大手伸向肉嘟嘟的小臉,就像搓湯圓那樣,揉搓了起來。
比之前的力氣大了些,夏侯云逸邊搓邊說道,“讓你坑我,讓你欺負(fù)我,知道本王是誰嗎?皇帝哥哥最疼愛的表弟,母親父親唯一的兒子,大楚定王爺。
小小女子,膽大妄為...”
一陣絮絮叨叨才停了手,心滿意足的站起來,夏侯云逸伸手彈了石墨染一個腦瓜崩,“下次再見,就是在王府了,看本王怎么收拾你。
”
他跳出窗,“走,打道回府。
”
跳出院子,侍書迎了過來,夏侯云逸嫌棄的在鼻子底下?lián)]揮手,“你那鞋子就扔了吧,這是要熏死幾個人嗎?”
侍書委屈,“王爺,這是屬下剛買的鞋。
”
這雙鞋是為了他壯烈犧牲,夏侯云逸說道,“去賬房領(lǐng)銀子,再買一雙。
”
“謝王爺。
”這一晚上的委屈,在此刻煙消云散。
回去美美的睡了一覺,早上夏侯云逸伸了個懶腰,打了個呵欠,總感覺哪里不對。
睜開眼睛,“啊——”
發(fā)出的慘叫聲驚走了樹上的麻雀,侍書、侍墨和侍劍沖進(jìn)屋里,齊聲道,“王爺。
”
侍書挑開床帳,侍墨鉆了進(jìn)去,侍劍四處查看,是不是有危險的人或物。
“本王的手,手...”夏侯云逸舉起雙手,聲音顫抖,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紅彤彤、腫的像一只鹵熟的豬蹄子,嚇得侍墨趕緊去請大夫。
侍書不敢輕舉妄動,拿了靠枕放在夏侯云逸的身后,“王爺,痛不痛,癢不癢?”
夏侯云逸搖頭,“不痛也不癢。
”
手指頭腫的厲害呈鋪開的狀態(tài),指甲都快看不見了。
腫的最厲害的是手掌,非常的圓潤。
大意了,那女人醫(yī)術(shù)了得,肯定是她在臉上抹了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