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說的對。”陸琬琰沖著外面說道,“你們男人就是喜新厭舊,得到了就不珍惜。我生氣了,不想見到你,你回去吧。”明明是你得到了爺不珍惜,爺可是毫無保留的把自己交給了你。沒等到開門,夏侯曄飛了進去,直接停在了陸琬琰的面前。露出溫柔的笑容,上前拉住她的手,“別生氣了,要不你打我兩下,出出氣?”女人生氣要哄,必須哄。“我嫌手疼。”陸琬琰抽回手,進了廚房。楊翠蘭和尚小小在里面,夏侯曄不好進去,牽著寶兒一旁去玩。桶里剩了幾條鯽魚,鯽魚湯熬得雪白,下面條。再炒一碟子酸菜,晚上簡單吃一點。陸琬琰沒給夏侯曄盛飯,他笑笑,一點不覺得尷尬。怎么說人家是侯爺,不能太過。楊翠蘭盛了一碗給他,自己帶著尚小小和寶兒去一邊吃。夏侯曄看著陸琬琰沒動筷。“吃吧。”陸琬琰夾了一筷子酸菜,“吃過飯,咱倆好好談談。”“好。”這才拿起筷子吃起來。這個男人吃個面如此優雅,是從小養成的氣質,面條吃出了大餐的感覺,沒發出一點吸面的聲音。察覺陸琬琰的視線,夏侯曄抬起頭,露出溫柔的笑容,溫聲道,“趕緊吃,爺雖然秀色可餐,卻不能飽腹。”時刻不忘自戀。兩人這邊吃得挺好,戰南山和戰平津卻吃得不對味。廚房做了好幾個菜,戰南山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,“北苑那邊今晚沒開火?”戰越回稟,“國公爺,那邊開火了,晚上好像吃的是面條和咸菜。”很顯然,這般簡單的東西,不好往這邊送。早上和中午的飯菜,甚是合戰南山和戰平津的胃口。本想著晚上肯定有好吃的,結果送來到了大廚房的飯菜。相比之下,這飯菜就差太多了。看戰越欲言又止,戰南山說道,“有話就直說。”戰越把那邊這幾天的情況說了,“王路是個姑娘,是侯爺的人。”其實戰南山早就看出王路是個姑娘家,薛神醫的徒弟就兩個,一個在西南,一個跟他來了絨城。王路身材高挑,皮膚發黃,偶爾露出姑娘家體態。模樣倒是生的貌美,就是那皮膚不太好,看來夏侯曄對人家也是真愛。聽說他父母給他說了幾個親事,一個沒看上,原來是喜歡這樣的。兩人有了誤會,那他就不去打擾了,將就著吃些。自從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戰平津對外表現得很堅強,其實情緒低迷,飯量很小,消瘦得厲害。戰南山一直擔心兒子,今天聽戰越說今天平兒多吃了小半碗飯呢。兩人鬧鬧是晴趣,可別持續時間太長,時間長了不做飯可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