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見元持節慢慢的走過來,只道,“坐。”紗珠這才找了一把椅子坐在,卻見他眉宇凝重,臉色顯得有些陰沉,卻也不敢說什么。就在紗珠還在疑惑的時候,卻見元持節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,只俯下身子來,將她的褲腳掀開。紗珠一驚,下意識的要將自己的腿從他的手里抽回來,卻不料被他死死的按著,“別動。”“殿下自重。”她聲音有些暗啞。卻見他重重的嘆了口氣,“你這傻子,自己及的腿被燙成這般,還到處亂走不成。”紗珠聽他這樣一說,這才感覺自己的腳踝處果然火燒火燎一般的疼,待看下去,卻見自己細白的腳踝上,竟只一串水泡,想必是適才被燙的。她不由得疼的齜牙咧嘴,“快,快找太醫。”元持節嘆了口氣,“你這會子便知道急了,現在在宣王的府邸里,還是少一些事情為好,本宮替你處置了就是了。”紗珠咬著牙,忍著疼,“殿下您什么時候會這些的?”他見她如此的模樣,不由得想要逗弄逗弄她,“適才學會的,你是第一個。”“我不要......”她哀嚎著。卻是太子滿是笑意的聲音,“別動,小心將你的肉給挑了去。”此時新房內,卻是紅燭高燃,各色的瓜果和喜餅,喜娘們更是歡天喜地的模樣,但是唯一不歡喜的便是坐在那錦繡堆里的新娘子。她的手指撥弄著床榻上的錦緞被子,只將屋內所有的人都差遣出去了,只留下邢鸞鏡。邢鸞煙毫不顧忌的摘下自己的面紗來,卻見滿臉的淚痕,滿臉的胭脂竟已經花了。“姐姐,你這是做什么?”邢鸞鏡一驚,忙過去將門給關上,“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。。”邢鸞煙素來是個懦弱的人呢,此時眼中卻盡是絕望,“好妹妹,咱們都不過是父親的棋子罷了,她待你這般,待我也是這般,根本不管宣王是個什么樣的人。”邢鸞鏡一愣,卻只得嘆道,“我原以為父親待你最好,沒想到竟是如此。”“是啊,如今舍棄了你們還不算,竟連他這個親生女兒的生死也不管了。”她說完便嗚嗚的哭了起來。邢鸞鏡原本想要安慰她,卻忽然察覺到她話語中的不對,頓時臉色變得凝重,狠狠的拽住了她的肩膀,纖細的指甲幾乎要劃破她的嫁衣。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,難道我便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不成?”邢鸞煙沒想到竟然將這件事給說了出來,頓時臉色一變,卻迎上邢鸞鏡凌厲的眸子,卻還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。邢鸞鏡先是滿臉的錯愕,然后是震驚,最后竟是滿臉的恨意。她忽的笑了起來,“原來如此,以前覺得無法解釋的事情,如今竟全部都想的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