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全部家當都在紗珠的手里,他豈能甘心,只得開始威脅道,“信不信我將你究竟是誰的事情說出來,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你曾經做過什么,他會不會放過你。”紗珠冷笑。“我最恨旁人威脅我,你只管無說,你不是說那是天機嗎?”“你......”馮千嶂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。紗珠卻笑了起來,她原本就不是什么善人,上輩子自己被這位蠢天師活活氣死的事情現在還銘記在心呢。“你覺得誰會相信我是將來的女帝,誰會相信殘照將會是未來的攝政王,誰會相信那些痛苦的結局,難道你現在告訴邢鸞鏡,她將來的活的多痛苦,還是去告訴太子,他登上九五之尊之后,便會殞命,他們可會信?”紗珠剛說完,卻感覺湖邊的假山后面有響動,兩人俱是一震,也顧不得那些銀子了。馮天師知道若是泄露了天機,不知要發生了什么,便趕緊去走去查看,只瞧了一會,卻見雜草中跑出一只仙鶴來。他這才轉身,卻見身后哪里還有紗珠的影子,竟是她趁機跑了。馮天師自知倒了大霉,犯了夜叉星,只得哀嚎著回去了,這些年攢著的老婆本都沒了。等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后,兩個人卻慢慢的從幽暗的深處走了出來。站在前面的殘照臉色復雜,似乎在沉思著什么,而他身后捂著嘴的呂順更是目瞪口呆,壓低了聲音問道,“他們這是什么意思?難道這兩個人都瘋了不成?”殘照卻轉身道,“那青允的事情可有人知曉?”那青允便是前些日子與這位天師廝混的宮女,誰知竟有了身孕,要抓藥的時候被殘照的人給查到了。殘照如今受罰,有些事情暫時還不能動,只等將這件事扣下,然后趁機向太子妃發難,如今這件事還白瞞的好好的。“奴才瞞的好好的,絕不會有人再知曉了。”殘照的目光變得復雜起來,“將人交給我,這件事你不必管了,今晚聽到的事情,若是傳出去,我絕不會放過你。”呂順身上的汗毛都起來了,“是,屬下絕不會告訴旁人的。”紗珠回到自己的屋子里,卻已經跑得是滿頭的大汗,腦袋也只管往后瞧,生怕那馮天師追上來。。然而她才推開門,卻見丁樵正在屋子里急的直轉圈,嘴里還一直罵著煙晚和畫嬈,“你們都是一個屋子里住著的,怎么人都不知去哪里了?”兩個人也是滿臉的委屈。紗珠去抬腳進來,倒了杯茶,“丁大人,您怎么來了?”見了她,丁樵如得了稀世奇珍,趕緊走過來,“我的祖宗啊,宣王殿下來找你問罪了,如今在太子的寢宮。”紗珠將杯中的水咕隆咕隆的喝了,滿臉的不在意,“哦,我這就跟你去,我還怕他不來呢!”丁樵這才將她拉到一邊,低聲的道,“殿下只讓我悄悄的問你,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,若真的是你,你只管告訴奴才,然后殿下無論如何都會護住你的小命的,宣王這次竟是要sharen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