殘照聽著殿內(nèi)傳來傳來的聲音,狹長的眉毛挑了挑,“那今日便要他付出代價,你是個聰明的人,知道該怎么做,對嗎?否則我動手的話,他的那條賤命可就保不住了!”紗珠杏核一樣的眼睛里滿是不解,“我該做什么?”“那日在湖邊,你不是挺擅長的嗎?”他的聲音里滿是幽冷,“拿出你看家的本事來。”殘照瞧了她片刻,琉璃般的眸子里滿是算計,“自己扇還是我動手,我從未打過女人,下手也不知輕重,若是你的小命沒了,可別怨我!”紗珠頓時明白過來了,她曾經(jīng)與殘照互相算計了大半輩子,這算是最簡單粗狂的方式了。卻見她咬了咬牙,伸手便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,然后伸出另一只手,又甩了自己一個嘴巴子。殘照煞有介事的嘲諷道,“果然只有對自己的時候是心慈手軟的,臉上的印子也不重,實在不能讓你的那位太子殿下憐憫你!”他說完便伸手去扯紗珠的衣領,卻聽咔嚓一聲,她自己最喜歡的那件棉袍子被撕扯碎了,里面的棉絮也出來了。若是有人在,定然會覺得這兩個人都是瘋子。紗珠只覺得不好意思,然而他卻伸手將她的的頭發(fā)給撥亂了,他果然很有本事,她的那滿頭烏黑的長發(fā),在他的手掌下,竟成了一堆的爛草。就在這時,卻見殿內(nèi)傳來了邢鸞鏡的聲音,“多謝太子妃的賞賜,妾身定然會生的記著。”紗珠是滿心的不是滋味,明明挨了打,還要謝恩。“太子妃娘娘讓我告訴你,這爛泥永遠是爛泥,一輩子都是要被踩在腳下的,便是有一日上了墻,也會掉下來的!”他聲音里滿是譏諷,“邢庶人,記住了嗎?”邢鸞鏡臉上平靜的沒有半點的表情,“記下了!”紗珠只感覺是在侮辱自己,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。而就在這時,卻見吳登已經(jīng)滿臉猖狂的走了出來,一副得了便宜的樣子。卻不料他竟然看見紗珠那鬼樣子,也感到詫異,心底似乎有什么不好的感覺蔓延出來。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他都快吐了。紗珠要的就是他這般的嫌棄,卻見她猛地撲過來,死死的拽著吳登的衣袖,“來人啊,吳大人要意圖不軌。”卻聽“咔嚓”一聲,吳登的衣袍也被扯破了。吳登急的臉色發(fā)白,怒斥道,“你這賤人在胡說八道些什么?還不快松手。”紗珠卻死也不撒手,只依舊撕心裂肺的候著,“吳大人,您放開奴婢啊。”明明是她死揪著他,卻還是在那里賊喊捉賊的。她這一陣了亂喊,殿外經(jīng)過的人哪里有聽不到的道理,很快便有幾個膽大的小內(nèi)侍扒著門縫,往里看。紗珠卻不斷的撕扯著他的衣服,很快他身上長衫一條一條的掛著,跟面條子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