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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6章 (第1頁)

太子妃確實是打著這樣的主意,也是她身邊的那些奴才們給她出的主意,其實她也暗地里知道,那殘照在宮中幾乎是只手遮天,但卻對邢鸞鏡的話唯命是從、邢鸞鏡若是叫他去殺了紗珠,他自然會做的,那時候一箭雙雕,她倒是十分的樂意坐收漁翁之利的。太子妃正要惱怒,卻見自己的貼身宮女花梢沖著她使了一個眼色,她在胸口的氣這才慢慢的吞咽下去。“該掌燈了!”太子妃忽的笑了起來,眼睛看著窗外,“這會子本宮該與太子殿下去守歲了,明日還要去宮中給父皇和母后請安。”“恭送太子妃。”邢鸞鏡聲音淡淡的。“有些東西你注定無法得到,記著本宮才是太子妃,亦是將來的皇后,而已終究是一團爛泥而已。”太子妃說完站起身來,用手指拂著衣擺上并不存在的飛塵。等太子妃走后,邢鸞鏡這才慢慢的站起身來,許是跪的太久了,她的膝蓋有些疼,只等著站起身來,扶著桌子站了良久才勉強直起身子來。此時一個人影出現在殿內,如同鬼魅一般,連聲音也帶著幾分的蠱惑之意,“娘娘,這便是東宮,若想著永遠立于不敗之地,便永遠割舍掉情愛。”邢鸞鏡慢慢的將殿內的燭火點燃,暗紅色的火苗映襯在她滿是恨意的眸底,忽的慢慢的道,“他既然不愛我了,那我便要他死,而且我要元家的江山社稷,我要他死也不得安寧。”殘照的眼底露出幾分的歡喜,好似終于得償所愿了。殘照慢慢的將一個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,那細瓷上映襯著幽幽的火光,“這是一種極為難得的毒,無色無味,連銀器也驗不出它。”邢鸞鏡伸出細白的手慢慢的拿過來,只摩挲著瓷器上畫著的幾枝荼蘼花,“他多久會死?”“三年五載而已。”殘照慢慢的道,“此毒無解,只是身子會慢慢的垮掉而已,那時候足以等到您的‘孩子’被立為太子了。”上輩子所有人都不知,元持節究竟是如何死的,只有那個人知曉。邢鸞鏡將那藥收在了手中,“好。”而就在這時,卻見外面傳來似織歡喜的聲音,“丁樵大人,果然是稀客,您今日過來,可是我家庶人有什么喜事?”丁樵尖細的聲音傳來,帶著幾分的呵斥,“這也是你這丫頭胡亂的打聽的,還不快忙自己的差事去。”“是。”似織失望的聲音穿了進來,她似乎已經受夠了這樣被人踩在腳下的日子,只天天的巴望著太子殿下能過來。邢鸞鏡眼底并未有什么波動,只慢慢的坐在梳妝鏡前,整理著自己的鬢發。果然不過片刻,殿外便傳來了丁樵笑嘻嘻的聲音,“庶人,奴才奉命給您送餃子來了,是殿下親自包的。”殘照未等邢鸞鏡吩咐,只走過去將殿門打開,請丁樵進殿中來了。丁樵已經恭恭敬敬的將那食盒給送到了她的面前,只將蓋子打開,卻只見一個圓滾滾的餃子躺在盤子里。邢鸞鏡皺眉問道,“只賞一個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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