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這‘全村的希望’,回來后,一看沈氏被打的那么慘,慫包不敢去招惹辰佳長公主,卻跑來陸青鸞的院子前叫罵。什么賤人爛貨,什么難聽罵什么。真不知道他在白鹿學院求學兩年,都學了什么,罵人嗎?氣的玲瓏,直接要出去教訓教訓陸景,在不濟,給他下點藥,給他毒啞巴了。卻被陸青鸞攔住,“打小孩太沒意思,稍等,收拾他的快來了。”果然,按照約定,那刑部的江洋大盜,很快被收拾收拾,喬裝成了灑掃的家奴,被送來了。當然,此刻的江洋大盜,已經被‘馴服’過了,別提多乖順聽話了,一臉獻媚。誰讓臨走前,他被那個姓韓的,喂了毒藥,若他不聽話,隨時催動,痛的他死去活來。“陸,陸小姐,有何吩咐?”那江洋大盜站在院子外,隱約只能看到里面坐著一道倩影。隨即一個紅衣侍女走了出來,指著門外叫罵的陸景道:“看到了嗎?想活命,就得給主子解憂,聯絡你道上的朋友,知道該怎么做吧?”“知道知道。”江洋大盜芒不顛點頭。半個時辰后,早就罵累了的陸景,有人京中友人邀請出去玩樂,他趕著就出去玩兒了。誰知剛一出相府,就被人攔住了車,車夫直接一棒子敲暈。陸景被拖入黑巷子,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,傍晚的時候,那昏迷的車夫才被放回相府,并帶上了一封書信。“少爺在書院得罪了人,被綁走了,劫匪要三萬兩銀子,否則就撕票。”“這個敗家子。”陸成安最近本來就各種不順,突然又遭了這么一道,覺的這陸景多半是指望不上了。學業一塌糊涂,吃喝玩樂到是一絕,如今還被綁了。有湊贖金的功夫,不如在生一個。剛好梅姨娘扭著腰肢走過來說好話,便順著去了梅姨娘那。病中的沈氏,本就多災多難,聽到這噩耗更是氣的不行,“陸成安,你竟是如此冷心絕情的,自己親身兒子都不顧了嗎?咳咳……”“母親,得想想辦法,不如報官,”陸晴雪道。“報官,你弟弟的命就沒了!”沈氏嘶聲力竭的道。但是沒辦法,必須拿出三萬兩銀子,只是最近手頭緊,被陸青鸞騙去了一萬兩,之后為了給陸依依買藥,被柳含煙騙去了好幾萬。在拿,她嫁妝都要貼補進去了。但是也沒辦法,連夜變賣了不少值錢的物件和田產,才勉強湊夠了數,派可靠的親信送去了銀票。而那綁匪也算可信,深夜,一輛馬車經過相府不遠處,一面走,一面一個麻袋就滾了下來。麻袋會動,很快從里面爬出一個人來。只是這人,如今早已認不出模樣,他是忍著疼,自己走回相府的,一進門就昏死了過去。這人不是旁人,正是陸景。被打斷了一條腿,嘴巴給抽的不成樣子,遍體鱗傷,哪里還有過去幾分俊俏的模樣。“我的兒呀……”天還沒亮,陸青鸞又被沈氏的哭喪聲給吵醒了。“陸景死了?”她問。玲瓏歇息在外間,聞言道:“沒死吧,吩咐過了,沒傷了要害,小姐睡吧,若明日相府掛了白,我通知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