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南爵沒有忘記,那晚是他強了那個女人,雖然她逼迫無奈,成為他身下的肉組,可是,她骨子里是有硬氣的。在事后,他將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時候,她是抗拒的,甚至,還有些厭惡。所以,將他的戒指和他的話當回事,拿去抵債,只會說出理直氣壯的話,不該是這種委曲求全的話。也不至于跟他道歉吧!可是,只要想到她剛經歷過事情,心里淡然了許多,她突然變成這樣,難不成是被謝青云的事情給嚇壞了?“聽說,你把你爸爸謝青云送進去了?”戰南爵饒有興致的問了句,語氣也緩了一些。謝思靜眼見,緊繃的心弦放松了下來,“嗯,我爸嗜賭如命,經常打我和媽媽,我很討厭他,不想讓他繼續執迷不悟,所以,就......”戰南爵看的出來,面前的男人,和她病房里的媽媽,都對謝青云充滿了畏懼。頓時,他再次問道,“你爸欠了多少債?”“一百萬。”“所以,你就把我的戒指,一百萬給賣了?”突如其來的話,再次讓謝思靜愕然一顫,戒指是這個男人的?盛知夏說她是被流氓睡了,是流氓偷了別人的戒指,將戒指當做了嫖資送給了她。聽到男人的話,她心直口快問道,“你們,你們是抓到了偷你戒指的那個小偷了嗎?”莫名其妙的話,問了戰南爵一個猝不及防,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謝思靜。“偷戒指的流氓?”謝思靜道,“對啊,那晚不是流氓偷了戒指,然后將它當做了嫖資,送給我......”謝思靜剛要說朋友的時候,突然就省略了。戰南爵先前還因為謝思靜的話和反應,懷疑她的身份,此刻,聽到她白癡般的話。還真是哭笑不得。做夢都沒想到,他竟然變成了這個女人口中的流氓?“呵呵。”他涼薄的唇,扯開了一個弧度,問道,“你怎么就認為是流氓的嫖資?”“那晚不是有很多人在追他嗎?”“所以......”戰南爵是真的說不下去了,只是無可奈何的用骨節分明的手指,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。“罷了。”畢竟那晚他卻是沒有告訴這個女人,他的身份。的確有一幫人在追他。最為關鍵的是,他那晚的行為,也確實讓人誤解。所以,被她誤認為是流氓,也在情理之中!可是,他的心里怎么是那么的不爽,他可是身份矜貴,高高在上的戰爺。突然沉了她口中的流氓,好像瞬間檔次都拉低了半截。頓時,他開口跟謝思靜解釋,“重申一遍,那晚的人是我,我也不是流氓,我是戰氏集團總裁,戰南爵!”那晚睡了盛知夏的人竟然是他?戰南爵?他竟然是傳聞中那個嗜血惡魔戰南爵?一瞬間,謝思靜竟然被戰南爵的話嚇到了。可是,讓她更為震驚的是,戰南爵就是閨蜜盛知夏替嫁的的那個嗜血惡魔老公?這,這也太巧了吧?盛知夏陰差陽錯被戰南爵睡了,還嫁給了他?只可惜,盛知夏還什么都不知道,總是傻傻的以為,那晚睡了她的人是流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