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兩人聊的盡興了之后,慕年華才出來把她給叫進去。
其實他們也并沒有說什么,只不過是關(guān)心一下近況而已,畢竟沈芳那么多年都是待在病床上過來的。
“知夏,你要的應(yīng)該是這個東西吧?”
慕年華像變戲法般的不知從哪拿出來一個鐵盒子,放在她的面前。
盛知夏狐疑的看了沈芳一眼,在看到她對自己點了點頭之后,才敢肯定地回答。
“嗯嗯,應(yīng)該是這個沒錯了。”
從慕年華的手中接過來之后,她并沒有急著打開,反而是隨手放在了一旁,一副不太上心的樣子。
“你……不打開看看嗎?萬一被掉包了怎么辦?”
慕年華對她這動作感到有些意外,電話里頭明明對這東西上心的很,怎么一拿到手卻用這樣的態(tài)度對待,有些不大對勁。
“慕叔叔這說的哪里的話啦,也太生分了吧,不說別的,就憑借你是媽媽的好朋友這一點,就能讓我無條件信任。”
盛知夏對他漏出了一個燦爛的性格來,她能理解慕年華現(xiàn)在的心理,所以想要盡自己所能來安慰他,讓他放寬心。
看到他們兩人這樣,沈芳無奈的搖了搖頭,知夏為了替自己隱瞞也是煞費苦心,而慕年華也對她關(guān)懷備至,現(xiàn)在這種狀態(tài)讓她有些為難。
“算了,知夏,你就跟你慕叔叔說了吧,不然他只怕會好奇的睡不著。”
沈芳故意以輕松的口氣說出這句話,實際上卻鼓起了莫大的勇氣。
她也有屬于自己的驕傲,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,所以和盛建業(yè)結(jié)婚以來,就算兩人完全沒有感情,也會裝出一副相敬如賓的樣子,省的讓人在背后嚼舌根。
“什么事情?”
慕年華臉上難得出現(xiàn)了詫異的神色,用探究的眼神在母女二人臉上來回掃視。
既然沈芳都那么說了,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(xù)隱瞞下去了。
“慕叔叔,其實我媽媽她出事并不是意外而已,而是……”
她把沈芳說的事情原原本本又再次跟慕年華說了一遍。
“這一對狗男女,也太過分了。”
慕年華氣的握緊了他的拳頭,渾身都在顫抖著。
“慕叔叔你別激動,我們手上已經(jīng)有了可以讓他們付出代價的證據(jù),接下來只要把它上交給法庭,一切讓法院來判決就可以了。”
生怕他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,盛知夏連忙安慰道。
“年華你別生氣,那些事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”
沈芳看到他這個狀態(tài),內(nèi)心也是愧疚不已,早知道就不告訴他了。
“這我怎么忍得了,證據(jù)在哪里,我立馬去起訴他們。”
就如同一開始的盛知夏一樣,慕年華是一秒都等不下去了,恨不得立刻將盛建業(yè)和秦玉茹繩之以法。
“南爵他說已經(jīng)派人再去搜尋一些證據(jù)了,估計這些年來他們又做了不少壞事。”
盛知夏并沒有阻攔他去做這件事,反而還十分支持,那個家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空殼而已,而她和盛建業(yè)的感情,也早已經(jīng)淡的都快消失不見了。
“好。”
“不過,那個盒子里的東西是不是也和這件事情有關(guān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