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句話,柯婉月和岑甜甜都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。“程若微竟然出軌背叛了帝少,可是帝少為什么還要給她機(jī)會留在身邊?”“你真傻,那肯定是程若微又哭又求要給帝少做秘書,就是想近水樓臺再重新勾搭帝少,真是不要臉。”一切惡毒的揣測和詆毀,都是來自嫉妒。這些話,白綺云自視身份高貴都不能說出口,但是借著別人的嘴里說出來,她心里也覺得痛快。“程若微的臉還有幾分姿色,所以她才能耍手段。”因為白家的地位,柯婉月和岑甜甜都是要故意捧著討好白綺云。聽出來她是非常討厭程若微,她們也更加賣力的附和。“我覺得程若微長得一般,可能還整過容,哪里有白小姐這樣的明艷大氣。”“就是,而且看著程若微囂張的模樣就很討厭,上次在慈善宴會沒有整到她,既然今天有機(jī)會,我們也不要放過她。”白綺云眼里閃過憤恨的笑容。下一瞬,她假裝攔阻地說道:“你們可不要亂來,帝少還在這里,不過等會程若微也要一起騎馬,看她的模樣應(yīng)該是不會騎。等會馬疾跑起來,我們也有可能控制不住,會發(fā)生碰撞摔跤墮馬。帝少肯定是明白事理的,如果程若微有什么意外也是她自己騎術(shù)不行。”白綺云話里的暗示,就是對程若微的計劃報復(fù)。“對,我們和白小姐的想法是一樣的。”柯婉月和岑甜甜對視一眼,她們已經(jīng)決定等會在騎馬的時候,故意去撞程若微。另一邊。程若微對危險全不知情。對她來說,現(xiàn)在最大的危險就是眼前喜怒難測的帝燼野。說不說讓她履行程秘書的職責(zé),但其實,她就只是負(fù)責(zé)跟在他的身邊。帝燼野和度假村負(fù)責(zé)人溝通的都是項目上的事情,她聽不懂。直到,工作人員拿著騎馬服過來。“程小姐,您先試試。”“好。”程若微拿著衣服并沒有直接走,而是抬眸看著帝燼野,假笑問道:“帝少,我現(xiàn)在能去換衣服嗎?”“這件騎馬服很難穿,要不要我?guī)湍悖俊钡蹱a野竟然旁若無人的調(diào)戲她。聞言,程若微瞪他一眼,沒好氣地的說道:“你再性騷擾,我會報警的。”她說完就拿著衣服朝著休息室走去。聽到這句話,度假村負(fù)責(zé)人簡直是目瞪口呆的震驚。可最讓他覺得震驚的是,帝總竟然沒有生氣,而是笑了。等等,他剛才應(yīng)該沒有對程秘書不尊重吧?這要是得罪了她,那就是得罪了帝總。程若微在單獨(dú)的休息室里換衣服。這時,她的手機(jī)響起來,看一眼竟然是陸逸風(fēng)的消息。“若微,我在通道出口等你,小珩找我了。”看到這句話,程若微驀然擔(dān)心是不是小珩和嘉嘉有什么事情,想也不想就跑過去赴約。正好在這個時候,工作人員忘記給程若微拿腰帶,是帝燼野親自給她送過來的。偏偏這一眼在他的視線里,就捕捉到程若微匆匆離開的背影。倏地,帝燼野神色凝重,帶著一種不想被證實的懷疑,腳步輕輕追過去。“程若微,如果你敢偷偷和陸逸風(fēng)見面……”他這句自言自語的冷笑剛說完,腳步走到拐角,目光里就看到了程若微和陸逸風(fēng)同框的刺眼畫面。霎時間,程若微的背叛和欺騙讓他怒不可遏地笑了起來。“不乖就是要被懲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