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具實力的證明,便是在對手最得意忘形之時,給予他們最有力的回?fù)簟=裉斓氖录m小,但我相信,今后我走在厲氏堂里,再也不敢有人拿輕屑的目光打量我。
再不會有人覺得我只是以色侍人的花瓶,對我隨便算計。寶寶,我證明我的能力,也給你長了臉,你應(yīng)該高興不是嗎?”
最后一句話,楚諾諾又使出了慣的殺手锏——撒嬌。
她捧著厲銘封的臉,輕輕轉(zhuǎn)向了掛畫的位置,“還有哦,我送了這么有美好意義的畫給你,你都不表揚一下我嗎?難道你不想和我像這兩只魚鷹一樣,情深似海么。”
厲銘封的冷色,早在楚諾諾的話語中溫和下來。本來對她就不能真生氣,楚諾諾提到魚鷹畫后,厲銘封的心就徹底軟了。
她要和他像這幅畫喻意的那樣,恩愛到老。
厲銘封伸手,捏了捏楚諾諾的臉頰,微調(diào):“我沒那么黑。”
“那是,我們家寶寶比鳥帥多了。”楚諾諾捧著厲銘封的臉,趁機吻了一口,他的唇上殘留著蛋糕的甜味,楚諾諾巴噠一下嘴唇,“好甜。”
“里面更甜。”厲銘封伸手,按住楚諾諾的后腦,便是一個深吻。
書房的門敞開著,鄴湑拿著一份資料出現(xiàn)。看著深吻的兩個人,他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,非常淡定的站在門邊,等著兩人吻完。
他抗狗糧能力,已經(jīng)超強了。
厲銘封松開了楚諾諾,把鄴湑叫了過來。楚諾諾趴在桌上,乖如羔羊的喂厲銘封吃蛋糕。
“查到?jīng)]?”厲銘封一邊吃一邊問。
鄴湑搖了搖頭:“撞灑水車的大貨車司機當(dāng)場死亡,灑水車司機撞到了頭部,昏迷不醒。醫(yī)院跟家屬說,他醒來的機率不大,因為承擔(dān)不起醫(yī)療費用,第二天,家屬就同意醫(yī)院停了司機的藥,灑水車司機也死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厲銘封語氣淡淡,沒有意外之色,但眼底卻流露出寒芒。
楚諾諾只覺得空氣都冷了冷。
其實不用深查,楚諾諾也知道,幫著祖語詩制造車禍的人,自然是祖家的人。
只是,對方做得周全,取不到證據(jù),才讓厲銘封有幾分顧忌。
連厲銘封都顧忌的祖家人,會是誰?
***
江家,別墅。
江素琬穿了一條黑色的睡袍,站在露臺著,吹著夜風(fēng),淡淡的煙霧,飄裊在空中。
身著,汪蘭芝端著一盤子水果走過來,輕輕的放在了露臺上的茶幾上,看著女兒明顯心思的背影,她疼惜的說:“小琬,吃點水果吧。”
江素琬沒作聲,把煙頭掐滅在了煙缸里,慢慢的轉(zhuǎn)過身來,走到茶幾邊坐下。
汪蘭芝在她的身邊坐下,說道:“白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。之前,你爺爺就對我提過,阿四身邊有了一個女孩子,讓我提醒一下你,結(jié)果你不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