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此時雨霧漫漫,天色灰暗,車子速度又快,待她轉(zhuǎn)過身去,那車子已經(jīng)開了很遠,看不清車牌號了。
“怎么了?”季行風也轉(zhuǎn)過身來,朝街道上望了望。
“沒什么。”羽朵朵淡說,“以為看到應(yīng)桃,結(jié)果不是。”
“哦。”季行風輕攬了一下她的肩,“趕緊回宿舍換衣服,不然感冒了。”
羽朵朵轉(zhuǎn)過身,和季行風朝校門走去。
那怎么可能是厲恒呢?
如果是他,在看到季行風對她做出那么親昵的動作后,他怎么可能一聲不吭的放過她?
他也許對她不在意,但日前來說,她的身份是他的金絲雀,是他的私屬物。就算他不喜歡,也絕不會允許旁人沾染。
所以,剛才是她正好想起厲恒,然后眼睛花了吧。
季行風把羽朵朵送到宿舍樓下。
“謝謝你季行風,我上去了。”羽朵朵再次道謝。
季行風看著她,躊躇了一下說:“羽朵朵……等下一起吃晚飯吧。”
“我換了衣服就要去我表姐家里,不好意思,季行風。”羽朵朵婉拒。
季行風淡淡的笑了一下,脾氣很好的樣子:“沒關(guān)系,下次。你趕緊去換衣服。”
羽朵朵“嗯”了一聲,轉(zhuǎn)身進了宿舍樓。
宿舍里一個人都沒有,羽朵朵關(guān)上門,走到自己的床鋪邊坐下。
窗外,灰蒙蒙一片,夜晚就要降臨了。宿舍冷冷清清的,讓自己心情有些不好。羽朵朵不喜歡這種沉抑的感覺,她沉悶了幾秒鐘后起身,她準備換了衣服,去找馮伊林。
呆在大活寶的身邊,她才能夠“復活”。
這兩天,被厲恒放鴿子,放得有些心情郁悶。
她決定要擺脫這種糟糕的心情,和馮伊林晚上出去大玩特玩。
那男人,愛來不來,愛咋咋的吧!
反正她和他就是那么膚淺的金色與肉|體的關(guān)系,輪不到她上心。
羽朵朵走到柜子前,對著鏡中的自己拍了拍臉,嘟了嘟唇,賣了幾個萌后,打開衣柜拿衣服。
忽然一個阿啾。
又打了一個噴嚏,鼻腔有些堵塞,頭好像也有些發(fā)暈。
羽朵朵取了一件外套,正準備換上,手機在包里響。
她放下衣服,走到床邊,打開提包,把手機拿了出來,是蘭姨打來的電話。
她打電話給她,必定和厲恒有關(guān)。難道,是大金主來了?
“喂,蘭姨。”羽朵朵接通。
“朵朵,你在學校呢,還是在哪里?”蘭姨溫和的問。
“學校。”
“哦。”蘭姨低低的應(yīng)了一聲,停頓了兩秒鐘后才說,“朵朵,你是不是和先生鬧矛盾了?”
羽朵朵:“……”
忽然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,她和厲恒算鬧矛盾了嗎?
算,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爭執(zhí)。如果不算,她他之間的氣份又怪怪的,雖然沒有見面,但那種無表的隔閡卻真實的存在。
“沒有。”半晌,羽朵朵才否認。
但蘭姨卻是不信:“沒有怎么昨晚你沒有回別墅來,先生一個人回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