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，蘇小晗反問道：“以我的學歷和經驗，能找到比程總秘書更好待遇的職位嗎？”
“如果你只為了錢，為什么不接受沈先生或者周先生的補償？你這么做，到底為了什么？”陸明全然沒有平日溫謙卑的樣子，氣得五官都有些扭曲。
話說到這里，蘇小晗覺得已經差不多了：“因為程諾天可以給我的東西，沈予瑾給不了。陸明，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“你不清楚，你根本不清楚。”陸明上前抓住蘇小晗的胳膊，情緒有些激動：“如果你想要穩定的生活，我也可以給你，為什么要求程諾天那種男人！”
話說出口，兩人都呆住了。陸明的耳根微微泛紅，別過臉神色難堪。
他怎么就憋不住，把這些話都跟蘇小晗說了呢？
“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和果果的照顧，不過……我們是不可能的。”短暫的驚訝以后，蘇小晗很快恢復平靜。
話都說出口了，陸明干脆把話挑明：“為什么不可能？只要你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回南城，我可以隨后趕過來。小晗，我考慮得很清楚了，為了你我可以選擇離開沈先生。”
雖說陸明只是沈予瑾的助理，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些年來沈氏的利潤翻倍，他功不可沒。
陸明是北城大學金融專業的高材生，畢業后進入沈氏集團成為沈予瑾的得力左手。他一直勤勤懇懇工作，至今還一直單身。
“其實你比我更清楚原因。”蘇小晗掰開陸明的手指，輕聲提醒說：“果果看著呢，你別亂來。”
陸明愣在原地，心臟像被刀刃劃過。“是不是因為沈先生？還是因為果果……沒關系，我都不介意……我真的不介意。”
自從知道果果的身世以后，陸明想了幾個晚上。這個決定并非一時沖動，而是壓抑多年的愛意仍舊無法被時間沖淡。
很久之前，他已經愛上蘇小晗了。五年前她是沈予瑾的女人，他只能把這份心思小心藏起來。
直到再次重遇，陸明才發現自己從沒忘記她。
“我介意。”蘇小晗往后退了兩步，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。
“因為你的心里還有沈先生，是嗎？”陸明就像被抽調了靈魂，呆滯地愣在原地一動也不動。
輕輕搖頭，蘇小晗狠下心再次拒絕：“不，是我這輩子都不打算再愛別人了。你很好，不值得為了我而放棄在北城擁有的一切。”
“小晗，你值得。你的好，我都記得。”陸明激動地說。
蘇小晗勾唇苦笑，解釋說：“為了錢我可以背叛予瑾，像我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喜歡。而且，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果果撫養長大，不考慮這些事了。”
看來，是他說中了。
看看陸明沒有反應，蘇小晗轉身就走。然而沒走出幾步，被再次喊住了：“你不接受我，沒關系。可你不要作踐自己，程諾天是個危險的男人。”
“謝謝你的提醒，不過我現在一無所有，什么也不怕。”丟下這句話，蘇小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她牽著果果的手，快步往公交車站的方向走去。
看著遠去的背影，陸明氣得一腳踢在車輪子上。他怎么就憋不住了，居然把心底隱藏已久的秘密說出來，日后該怎么面對蘇小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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