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這時服務生走了過來，提醒說：“小姐，那邊有人找你。”
松了一口氣，蘇小晗頭也不回地說：“玫瑰，我等你很久了……”
“對不起，讓你久等了。”回話的人卻不是玫瑰，蘇小晗怔了怔回頭一看，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怎么還是陸明？這幾天他冤魂不散似的，不斷出現在蘇小晗的面前刷存在感。北城那么多的女人，他就不能別煩著她嗎？
“你怎么來了？”蘇小晗冷聲問道。
“玫瑰沒空，給我打了電話。你還要挑其他衣服嗎？一起付款好了。”陸明把信用卡遞了過去，笑容滿臉。
轉過身，蘇小晗偷偷給玫瑰打了個電話。誰料她剛接通，便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：“我已經通知陸明過去找你了，時間足夠的話還可以吃個晚飯，聊聊天。”
“玫瑰！”蘇小晗壓低聲音罵道：“你不來，也別隨便找個男人過來，我會很尷尬。”
玫瑰不清楚兩人發生了什么事，取笑說：“你害羞什么？以前還不是陸明替沈總打理你的事。我很忙，先掛了。”
“喂……玫瑰！”被掛了線，蘇小晗氣得直跺腳。
陸明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，柔聲問道：“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，沒事吧？”
深呼吸，蘇小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：“謝謝你能過來，錢改天再還給你，我還有事先走了。”
“小晗……”陸明還想說些什么，已經被打斷了。
“我今天的心情不太好，能先回去嗎。”蘇小晗今晚遇到這種事，心情糟糕透了，實在不想繼續與陸明糾纏。
半響，陸明才擠出一個字來：“好。”
與此同時，酒店VIP休息室。
沈予瑾二十分鐘前抵到酒店，被經理帶到休息室聽周慧芳的抱怨。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，狼狽的樣子哪有長輩應有的樣子。
茶幾上放著一個半新的粉色錢包，里面有蘇小晗的證件和一些零錢。沈予瑾陰沉著臉，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。
周慧芳剛開始是抽泣，慢慢地哭聲越來越大。“予瑾……你看看我的臉，被那個小賤人甩了幾個巴掌，沒臉見人了。”
服務生把冰袋遞了過來，她一手推開，哭得更厲害了：“我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，你要替我主持公道。”
沈予瑾最煩的就是看到女人哭，點燃了一支香煙問道：“小晗為什么會扇你巴掌？”
“我哪知道……”周慧芳擦了一把眼淚，哽咽道：“我剛進洗手間就碰到她，二話不說沖上來就甩我巴掌，說是我害死蘇靜的。冤枉呀，高寧又不是我放出去的，警察說了那是一場意外。”
抬眸看了周慧芳一眼，沈予瑾反問道：“蘇靜的死，真的跟你沒關系？”
“當然沒有，我答應過你不再找她們麻煩。”周慧芳突然想到什么，惶恐地問道：“你該不會……不相信我吧？”
替周家把蘇靜的死隱瞞下去，沈予瑾絕不相信周慧芳不知情。不過這個女人做事魯莽又沖動，想必也不是她的主意。
“坦白告訴我，是誰讓你隱瞞蘇靜的死？”沈予瑾長吐了一口煙霧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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