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這樣的,我來府里也有一段時間了,聽說之前一直是二小姐主持中饋,將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條,前兩天老爺一直跟我說,讓我多跟二小姐學著點,要多幫襯著點二小姐,畢竟二小姐身子也比較群......”張氏這句話說得極其含蓄,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到了葉云裳的肚子上,雖然葉府對外界聲稱是張御醫(yī)診錯了脈,葉云裳并沒有懷孕,但是在外界看來,這有些欲蓋彌彰。張氏的話,上葉云裳臉色變得有些蒼白,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樣扎在葉云裳的心里,別扭又低人一頭的感覺,讓葉云裳有些受不了,她只能忍著,因為現(xiàn)在的她,什么都沒有只有葉府可以依附。
而今天的張氏明顯是要她交出掌家之權(quán)。
“母親謬贊了,女兒哪兒里會管家啊,只不過是母親沒有來,不讓家里太過于雜亂而已,女兒還想著等母親來了,可把這累人的活給接過去吧。”葉云裳巧笑道,接而說道,“一會兒女兒便讓丫鬟把印章給母親送來。”
張氏滿意地點了點頭,這葉云裳還真是有幾分眼力勁,見自己的目的到達了,張氏又說了一會兒客套話,便說自己身子乏了,讓丫鬟把葉云裳姐妹二人送了出去。
“你覺得這葉云裳姐妹怎么樣啊。”葉云裳二人走后,張氏由秋羅扶著走進了內(nèi)室,向自己的心腹詢問著這兩姐妹的印象。
“以奴婢只見,這兩姐妹跟宸王妃是沒法比,三小姐性子莽撞,有些囂張跋扈,不過從大理寺回來后,脾氣也收斂了不少,至于這二小姐嘛,是個聰明人,有有些心機和手段,若是能夠真心站在夫人這一邊,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,只不過就怕這二小姐笑里藏刀,心不在夫人這兒。”秋羅說道。
“果真還是你這個丫頭看得明白。”張氏笑著點了一下秋羅的腦袋,既然她來到了葉府,那么她就是葉府的主子,葉云裳若是安安穩(wěn)穩(wěn),本本分分,她也沒那個心力去對付她,若是她敢有小心思,她定讓葉云裳吃不了兜著走。
“姐姐,你怎么能把掌家的權(quán)利就這么給她了呢。”出了張氏的院子,葉金玉有些不解地問道,若是葉云裳掌家,她就不用看那個女人的臉色。
“玉兒,她現(xiàn)在是葉府的正夫人,主持中饋是早晚的事,而我們兩個要在她的手下討生活,必須博得她的歡心,再者你快到了成親的年齡,這說親之事都掌握在她的手里更別提這掌家之權(quán)了。”葉云裳語重心長地說道,“這兒女的婚事向來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姐姐別的不求,只求你能有一個好的歸宿。”
葉金玉眼里含著淚看著眼前的人,心里說不出來的酸楚,現(xiàn)在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們貴為丞相之女,卻有著身不由己。
“所以,從現(xiàn)在起,在葉府唯一能夠讓自己生活舒服的方法就是討好張氏,明白嗎?”其實葉云裳也不想對葉金玉說這些,但是她已經(jīng)沒有能力去保護葉金玉里,她必須讓葉金玉學會如何自保,而不是像以前她在后面給葉金玉收拾爛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