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兒啊,如今陳飛得罪了戰(zhàn)神葉君臨,你不跟他離婚,那不是等著我們柳家被他連累,家破人亡嗎?!”柳山河苦口婆心的說道。一想到戰(zhàn)神的無上神威,她就害怕得瑟瑟發(fā)抖。葉君臨,本身就是凌駕于整個光州之上的存在。得罪他的后果,簡直不堪設(shè)想!“在我最困難的時候,他沒有離我遠(yuǎn)去,還冒天下之大不韙幫我,如今你讓我拋棄他,媽,我做不到,他是我老公呀。”柳柔眼神堅定。“女兒啊,你為什么偏偏看陳飛這個廢物??”周梅大怒,道:“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,你要是不去和陳飛離婚,以后就不要再認(rèn)我這個媽了!”“不錯,光州城哪個不是年輕俊杰,哪個不比陳飛那廢物好一萬倍?”柳山河眼神堅定,冷冷道:“我們柳家雖然債務(wù)被解決了,可是公司還是死氣成成的模樣,需要一些大勢力的支持,你以后若是有機(jī)會認(rèn)識那些大家族的子弟,那不是也能幫一幫我們柳家的公司嗎?”“你跟著陳飛這樣的廢物,到底有什么用?他就是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廢物!”“所以,這就是你們的目的嗎?逼我離婚,要把我賣給其他人?換取家里的榮華富貴?”柳柔露出凄然的笑容。她不敢相信,自己親生父母不管女兒的幸福,更加在意的,竟然是公司的事情!難道在他們眼中,公司、錢、權(quán)利比親生女兒的幸福更重要嗎?“這件事,我不會答應(yīng)的!爸媽,我有些累了,先回去休息。”柳柔心灰意冷,心如死灰,回去自己的房間,把自己關(guān)在門內(nèi),這才淚流滿面。“柔柔~”柳晴雪、周梅和柳山河等人敲門,但柳柔就是不開門。“這丫頭,干嘛這么認(rèn)死理呀?”周梅氣得一個頭兩個大。她就想不明白了,陳飛那么廢物,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家里洗衣做飯,柳柔到底圖他什么?她見勸說柳柔無果,直接把怒火發(fā)泄在陳飛臉上。她打開門,怒視陳飛,“你還待在這里干什么?滾!”陳飛還想說什么,但卻被推開。周梅憤怒道:“張狂,把他趕出去,他不走的話,那就揍他!”張狂摩拳擦掌,盛氣凌人地走過來,“人渣,你還不滾是嗎?”陳飛皺眉,“時間會證明一切,你們會后悔的。”他知道柳山河一家人都在氣頭上,解釋不通,轉(zhuǎn)身離開。他插著口袋,走到下方,看著漫天暴雨,沉默不語。這時,柳柔的電話打了過來:“飛,找個地方住吧,等媽氣消了,到時候你再回來。”她的聲音顯然是在抽泣。陳飛心如刀絞,道:“對不起,媳婦,都是我沒用,委屈你了。”在陳家臥室里,柳柔臉頰兩行清淚滑落,她悲傷哭泣,道:“你都是為了我,我十分理解和感動,不委屈。”“但是,我不想你再被別人看不起。”“這些年來了,我們都被嘲笑,是別人眼里的笑話。”“現(xiàn)在,我再也不想被別人笑話,陳飛,算我求求,就當(dāng)做是為了我,你能不能有一點(diǎn)出息?”她的聲音沙啞,一邊說話,一邊哭泣,充滿著絕望,絕望中又充滿期待。陳飛沉默。柳柔的話,如同一把刀,扎入他的心,讓他疼痛。沉默片刻,他眼神堅定,沉聲道:“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