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是責怪她把那個鉆戒還人了?
“現在才看見我美麗的指甲了,姐你也太不關注我了。”言不棄鼓著腮幫著抱怨道。
言楚瑤松了口氣,看來還是自己太心虛,想得太多了。
她趕緊跟言不棄賠笑,“姐姐怎么會不關注你呢?你的指甲做的簡直太好看了。為什么沒有發現你的指甲美呢?......是因為你的頭發更好看,我只顧著注意你的頭發了,所以才會忽略了指甲,呵呵,對,一定是這樣的。”
言楚瑤的解釋很說得過去,言不棄傲嬌的一甩染得五顏六色的長發,滿臉得意,“沒辦法,人長得天生麗質,自然是怎么打扮都好看。”
不過隨即她又臉色一變,微微擰眉,兩只眼睛像看外星生物一樣看著言楚瑤,那言楚瑤看的心里發毛,下意識的垂眸。
“你看什么呢,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啊?”
言楚瑤干干的尬笑兩聲,心虛的摸摸臉。
“我只是覺得姐姐你今天怎么跟以前不一樣了。”
“呵呵,有嗎?”
她自己怎么都沒發現。
她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不自然。
言不棄歪著腦袋像似在思索,目光微冷,“姐姐你以前從來不會夸我的頭發和指甲的,也不會夸我的衣服漂亮。你經常說,外表都是虛幻,心靈才是根本。你不屑這些外在的東西,今天卻也表示了關注。”
說著,她摸了摸言楚瑤的額頭,“姐你沒發燒吧?”
“哪有?我好著呢。”
言楚瑤一下子把言不棄的手打開,拉下了臉,不再理言不棄,拿了睡衣,去浴室洗澡了。
等她洗完澡言不棄已經睡下了。
言楚瑤看著她恬靜的小臉,滿腹不解,這丫頭今天睡得確實很早。
第二天,言楚瑤到不急著去上班了,而是在火鍋店里幫忙。
由于從小就對油煙過敏的緣故,她進不了廚房,就在外面充當服務員。
言不棄跟她一樣也是個打雜的。
一天下來,姐妹倆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。
晚上六點多,正是火鍋店最忙碌的時間,言不棄突然向言同舟請假,說有很重要的事情。
火鍋店里原來的人手就夠,言不棄和言楚瑤都是多出來的,所以,二話沒說就批準了。
言楚瑤親眼看著言不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,背了個包就出門了。
很重要的事。
難道是約會男朋友?
言不棄剛走,言楚瑤又跑去跟言同舟請假。
兩個都是他的女兒,肯定是同等對待,二話沒說,又批準了。
言楚瑤換了衣服,拿了自己的包包,出門。
路過五金店,買了頭戴礦燈和塑膠靴子,然后直奔心湖公園。
昨天那個鉆戒被蕭寒扔掉了實在是太可惜了。
要是能撈上來,賣了錢,捐給希望小學,豈不是功德一件。
想著想著言楚瑤就開始后悔起來,當初她真的應該收下那枚戒指,然后義賣掉。
不過轉念一想,她收了蕭寒的戒指,那可是鉆戒,意義是非同一般的,求婚才用的,收了就不用等于把自己交給他了嗎?
拿自己這個人去換捐款,這算什么等價關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