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姝霓趁熱打鐵,“表哥,霓兒可是早就盼著為你穿上嫁衣那天了,咱們必須要保證萬無一失,徹底鏟除絆腳石才行,難道你不想霓兒穿嫁衣的樣子嗎?”一時(shí)間柳彥翔腦內(nèi)想入非非,早已心動不已。當(dāng)即便抱緊云姝霓道,“好,我改日便進(jìn)宮,讓姑姑幫咱們除掉云輕妤?!痹奇扌▲B似的依偎在他懷里,笑得十分滿足,“表哥你真好?!?.....第二日天剛亮,阿俏便被扔在了將軍府前廳地上。今日云將軍不必上朝,卻仍是被下人早早喚了起來。他頗為不耐煩,卻聽下人道,“將軍,夫人已經(jīng)侯在前廳了。她請您盡快過去,說是事情有些棘手,她不好做主。”“到底是什么事,還有她做不了主的?”云將軍打著哈欠穿好衣服,陰沉著一張臉去了前廳。直到看清被綁著手腳扔在地上的阿俏,才徹底清醒過來。阿俏本來受了一番折磨已經(jīng)奄奄一息,一見他來,眼中立刻迸出了希望之光。無奈喉嚨被毀,只能沙啞地發(fā)出一些奇怪的喘氣聲?!斑@是怎么回事?”云將軍刻意逃避目光,坐在了椅子上,借低頭喝茶掩飾心虛,卻仍忍不住抬眼偷瞄阿俏。幾日未見,這丫頭竟是落得如此慘兮兮一副模樣。云將軍幾乎是下意識便認(rèn)定了柳玉鳳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和阿俏的私情,才將人折磨成這般,還找借口喊他來對峙。誰知柳玉鳳一見他來,卻并未給他擺臉色,也未曾哭鬧。只板著一張臉指著阿俏道,“將軍,你可知這丫頭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?”云將軍故作迷茫,也不問,只道,“家里的下人犯了錯,如何處理一直以來不都是依你的意思么?我軍務(wù)繁忙,這些雜事就不必再找我了,都聽你的。”說罷便要走,誰知柳玉鳳直接道,“這賤坯子偷男人,老爺可知?”“......”云將軍腳步一時(shí)頓住,不知如何接話。柳玉鳳心知肚明他的心虛,不易察覺地勾唇冷笑,而后又道,“她竟敢假扮霓兒上了彥翔的床!真是好大的膽子!”直至此時(shí),云將軍懸著的一顆心才回到原位,不過他很快皺起了眉頭,臉色比方才更加陰沉?!凹侔缒迌?.....上了柳彥翔的床?竟有這等事?”他鷹般目光直勾勾瞪向阿俏。阿俏不能言語,只好連連搖頭,意圖力證自己的清白?!袄蠣斂芍?,是誰指使她做出這等事的?”柳玉鳳問?!坝腥酥甘??是誰?”云將軍面色更加沉的幾乎能滴下水來?!笆窃戚p妤呀!”柳玉鳳湊近他,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,“我們放任她住在別苑里,好吃好喝供著她,還將她當(dāng)做自家人,可她呢?一直以來竟是賊心不死,培養(yǎng)了這么一個心腹出來,假扮成霓兒去偷男人,惡意毀壞霓兒的清白和名聲!誰知道她背著我們還做了什么事?指不定被云輕妤指使著,某一天要算計(jì)到將軍你頭上也不一定!”啪,一個茶碗被云將軍摔得稀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