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賬東西!還敢算計到我頭上?!”瞧著他被徹底激怒,柳玉鳳暗暗勾唇。她這番話明里暗里將阿俏與云將軍的私情都算到了云輕妤的頭上,云將軍自然不能不多想。原來阿俏的接近和溫存,竟都是別人的陰謀和算計。被當做傻子如此蒙騙這么久,他又怎能善罷甘休。柳玉鳳趁機問,“那將軍,如何處置她的好?”云將軍心情差到了幾點,當即放話,“任你處置,以后本將軍不想再看到她?!绷聒P一喜,“那便......亂棍打死?”此話一出,云將軍還是不可避免地愣了愣。即便如今他看阿俏只剩下厭惡,可畢竟曾經也帶給他不少美妙回憶。亂棍打死......“依你說的辦?!彼K于還是狠下了心。阿俏嗚咽幾聲,終于連眼中最后的光也熄滅了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躺在地上,再沒有力氣做出任何表情?!笆恰!绷聒P難耐心中歡喜,當即喊了府上幾個體壯的家丁,橫了條凳在廳外,又將阿俏綁了上去。不多時,痛苦的嗚咽聲便傳來。寬而厚的板子打在她嬌嫩的背上,那種痛苦難以承受,可阿俏早已連喊叫出聲的權力都沒有。云將軍見慣了沙場上的殺伐,如今看著一個婢女被杖責,不知為何卻總是覺得心虛,那幽怨絕望的眼神叫他不敢正眼去瞧。打了幾下,柳玉鳳又提議,“將軍,那云輕妤那妮子如何處置?還是放任她不管嗎?”云將軍沒說話,柳玉鳳繼續道,“既然礙于四王爺,我們暫時動不得她,不如就將她喚過來,叫她看著這小賤人被活活打死,也算是殺雞儆猴,嚇一下她,如何?”“按你說的辦?!痹茖④娝坪踔粫f這一句了。很快,柳玉鳳派了人去別苑喚云輕妤。金盞聽明了來意,忙急匆匆去稟報云輕妤。聽得阿俏正在被柳玉鳳收拾,云輕妤倒是沒有多大的意外感,只道,“她敢和柳玉鳳搶男人,就應該想到早晚會有這一天。”不過,畢竟阿俏也為她做過幾天事,如此放任不露面,還是說不太過去?!安贿^小姐,”金盞有些疑惑,“柳玉鳳的人說,阿俏今日被打,是因為她上了柳彥翔的床。”“柳彥翔?”云輕妤當即意識到了不對勁。云姝霓和柳彥翔的事才過去兩日,便連阿俏都牽扯了進去,很難讓人不將這兩件事聯系到一起?!斑^去看看。”云輕妤不再猶豫,立刻和金盞一道過去了。剛進門,便瞧見了趴在條凳上一動不動的阿俏。兩個打手站在兩側,即便人已經滿背血紅沒了動靜,仍然還在機械地大力打著。“住手!”云輕妤軟鞭出手,倏忽牽住那人手中的板子一扯,扔了出去?!澳銈冞@是要打死她!”她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