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我知道,老爺子殺了你父親,所以你才會要席家血債血償。”
“可是,老爺子在臨死的時候,告訴我另一個真相。”
“什么真相?”
陸玲見慕笙神情哀戚,心口不由一緊道。
“我的父親,在二十歲的時候,當過bangjia犯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
陸玲臉色變了變,不敢相信道。
事情怎么會這個樣子?慕笙的父親曾經bangjia過別人?難不成,還撕票了?而這個被撕票的人,和席家有關系?
陸玲心思百轉,看向慕笙。
慕笙自然看懂了陸玲眼底的情緒,她揉了揉鼻梁,對陸玲淡漠道:“沒錯,那個被bangjia的人,是老爺子最愛的一個女人。”
“怎么……會……這個樣子?”
陸玲瞪圓眼睛,不敢相信道。
“我的父親,四十多歲才有了我,他離開的時候,我還很小很小。”
“他二十歲的時候,bangjia了一個貴婦,而這個貴婦,就是老爺子深愛的女人,他不僅bangjia了對方,還奸污了那個女人,然后殺了她。”
陸玲被慕笙的話嚇到了。
慕笙的父親bangjia過老爺子愛的人,侮辱了對方,殺了對方。
然后老爺子bangjia慕笙的父親,撕票。
為的就是報仇?
果然世間上的事情,終究逃不過因果這兩個字。
“所以,我和席北冥……真的是注定不能在一起。”
慕笙說這些話的時候,整個表情都顯得很悲傷,甚至帶著濃濃的痛苦。
陸玲看著慕笙這樣,心里也不好受。
她看著慕笙,捏了捏慕笙的手心,眼睛通紅的對慕笙說道:“為什么會這個樣子?”
是啊,為什么會這個樣子?
慕笙也不知道,她只知道,她和席北冥,結束了。
“或許是有緣無分吧。”
慕笙輕輕嘆息道。
席北冥,我們彼此承諾過,不管能不能在一起,都要好好的。
你答應過的,要遵守承諾,一定要好好的,知道嗎?
……
席北冥要和安氏集團的千金小姐,安茜結婚的事情,很快便在京城流傳開來。
在京城一棟小巧的別墅里,頭發有些凌亂的女人,手中拿著噴壺,她看著手中的報紙,突然瘋癲的笑了起來。
席北冥要娶別人了?
慕笙,你這么費盡心機的將我從席太太的位置上趕下去,席北冥還不是要娶別人了?
楊洛雙眼帶著一層邪惡,癡癡笑了起來。
可是很快楊洛便笑不出來了。
她突然發瘋一般,將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掃落在地上。
看著地上被自己掃落的東西,她目光猩紅的開始低喃:“阿竹,慕笙現在還活的好好的,你心里肯定也不高興是不是?”
“我不會讓慕笙得意這么久的,絕對不會讓慕笙這么得意。”
楊洛自從陳瑾竹死了后,便一直窩在陳瑾竹這邊的別墅,哪里都不去,一直在等待機會,等待一個可以殺死慕笙的機會。
為了讓慕笙和席北冥兩人付出代價,她什么都可以忍。
女人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邪惡,看的令人心驚膽寒。
仇恨可以吞噬一個人的理智,更何況是楊洛這種原本就心術不正的人?
席北冥自從答應娶安茜,安老便安排席北冥和安茜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