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著臉,望著傅司臣,面無表情道;“傅司臣,慕笙的死,我不會就這么快忘記的。”
“你殺了慕笙,這筆賬,我永遠(yuǎn)記得,安茜也記得,我們一定會找到你的犯罪證據(jù),將你繩之以法。”
“陸玲啊,怎么到了現(xiàn)在你還這么的天真愚蠢啊?”
陸玲的話,讓傅司臣嗤之以鼻。
“慕笙死的這么慘,你覺得我可以輕易忘記?”
“我現(xiàn)在是什么身份?就憑你?可以定我的罪嗎?別在癡心妄想了。”
傅司臣對著陸玲譏諷搖頭,滿臉不屑。
“席北冥還活著,他會對付你。”
“聽說你最近的生意,被席北冥破壞的快沒辦法進行下去了吧。”
陸玲揚起眉頭,看著傅司臣,譏誚道。
傅司臣的臉色變了變。
席北冥自從接管了整個安氏集團后,便開始和傅司臣作對。
要不是已經(jīng)確定席北冥失憶,傅司臣真的要懷疑席北冥根本就沒有失去記憶。
“陸玲,你現(xiàn)在恨席北冥拋棄慕笙要娶林蓉為妻吧?”
傅司臣的臉色變得特別快,他突然看向陸玲,笑吟吟道。
陸玲看著傅司臣臉上的微笑,沉了沉眸子道:“你想如何?”
“我可以幫你。”
傅司臣長腿一伸,朝著陸玲走近,對著陸玲微笑道。
“幫我?”
陸玲仿佛聽到笑話一般,看著傅司臣,有些惡劣道:“傅司臣,我勸你還是省省吧,你想利用我對付席北冥吧?”
當(dāng)初傅司臣就是用這個辦法,欺騙了慕笙,利用慕笙拿走席北冥的一切,在殺害慕笙。
這個男人心機深沉,陸玲是絕對不會被傅司臣蠱惑的。
“陸玲,你是慕笙最好的朋友,可是現(xiàn)在慕笙最愛的男人,卻背叛了慕笙,要娶別的女人,你不覺得很憤怒嗎?”
“慕笙已經(jīng)死了,沒辦法為自己報仇,可是你可以毀掉席北冥現(xiàn)在所擁有的一切。”
傅司臣俊逸溫和的臉上帶著深深癲狂和邪惡之色,朝著陸玲靠近。
陸玲看著傅司臣的臉,想到以前覺得傅司臣是一個很好的男人,還曾勸說慕笙和傅司臣在一起,現(xiàn)在想來,她為自己以前做的決定覺得惡心。
她果然是眼瞎,竟然看不出傅司臣是什么嘴臉?真是罪過啊。
“陸玲,你不為自己想,也要為慕笙想一下。”
“席北冥這么做,對得起慕笙嗎?”
“只要你和我合作,我們一起對付席北冥,沒有了現(xiàn)在擁有的一切,林蓉還會跟著席北冥嗎?”
傅司臣見陸玲沒有在說話,他勾了勾唇,將身體靠近陸玲再次游說道。
“當(dāng)初你就是這個樣子蠱惑慕笙的吧,傅司臣。”
陸玲平靜的看了傅司臣近乎扭曲的臉良久,才啟唇,表情輕蔑的對傅司臣說道。
傅司臣揚眉道:“什么叫蠱惑?我是在幫慕笙報仇。”
“慕家的卻是席北冥毀掉的,慕笙也差一點死在席北冥手中,我可沒用做錯。”
“你是沒有做錯,你只是在不停的添油加醋罷了。”
“當(dāng)年的事情,誰也不能說誰的錯,席北冥是被老爺子利用了,而他沒有放火想要燒死慕笙,傅司臣,你現(xiàn)在想要利用我對付席北冥,是因為你已經(jīng)意識到了,自己根本就不是席北冥的對手,才找上我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