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瑾掐緊手心,神色淡漠道:“你要是敢將慕笙的事情告訴席北冥,我會讓你后悔的,傅司臣?!?/p>
“當(dāng)然,只要夏侯總裁你放過我,慕笙在誰身邊,都和我沒有一點(diǎn)關(guān)系,我要的不過是我的名利地位?!?/p>
傅司臣一直都是一個非?,F(xiàn)實的人。
現(xiàn)在的形式對他很不好,他就算是在夏侯瑾的面前示弱,也不會很丟人。
夏侯瑾掐著手心,繃著臉,面帶譏誚道:“好,你記住你說的話。”
夏侯瑾說完,便將電話掛斷了。
站在夏侯瑾床邊的阿木,見夏侯瑾放下電話,他看了夏侯瑾一眼,恭敬問道:“少爺……你真的答應(yīng)傅司臣放過他?”
好不容易就可以讓傅司臣破產(chǎn),夏侯瑾難不成就這個樣子放過傅司臣?
“傅司臣活著,對慕笙而言,就是一個很大的威脅,你覺得我會讓他逍遙法外?”
傅司臣和楊洛這兩個人,他都會解決掉。
任何對慕笙構(gòu)成危險的人或者事,夏侯瑾都不會輕易放過。
“需要我怎么做?”
阿木看著夏侯瑾嘴角的冷漠,朝著夏侯瑾恭敬問道。
夏侯瑾的眸子劃過些許陰暗之色,他意味深長道:“也是時候讓他嘗嘗慕笙之前遭受的一切了?!?/p>
下午三點(diǎn)鐘,傅司臣收到夏侯瑾轉(zhuǎn)賬過來的調(diào)動資金,傅司臣安心了。
就在傅司臣開車回家的途中,卻發(fā)生了車禍。
奇怪的是,車子里面的傅司臣卻不見了。
京城一處無人區(qū)的小木屋內(nèi),漆黑潮濕。
傅司臣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躺在小木屋那張發(fā)霉的大床上。
空氣飄蕩著一股令人惡心的氣味。
傅司臣本能的想要起身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四肢竟然被綁住了。
看著綁著自己的繩索,傅司臣的臉色驟然大變。
“嘎吱。、”
就在這個時候,前面的木門卻在此時被打開。
傅司臣本能的抬頭,看向門口的位置,在看到站在門口,一身黑衣的夏侯瑾后,傅司臣陰郁著臉,神情陰暗道:“夏侯瑾。”
“傅總對這里的環(huán)境,可還喜歡?”
夏侯瑾走進(jìn)小木屋,朝著小木屋那張唯一的椅子走過去,坐在椅子上,對著傅司臣揚(yáng)眉淺笑道。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傅司臣強(qiáng)忍著心中的憤怒,望著夏侯瑾,冷冰冰道。
“什么意思?我以為傅總你應(yīng)該看明白了。”
夏侯瑾單手撐著下巴,對傅司臣微笑道。
“夏侯瑾,你這是想要幫慕笙報仇不成?”
傅司臣忍著心中的恐懼,繃著臉,對夏侯瑾不屑道。
“當(dāng)初你是怎么對慕笙的?需要我?guī)湍慊貞浺幌聠???/p>
毀容,斬斷四肢的筋脈。
這些事情,傅司臣不會不記得吧?
傅司臣的瞳孔一陣緊縮。
他當(dāng)然還記得慕笙當(dāng)初遭受了什么。
那個時候,他就在一旁看著楊洛用那么殘忍的手段對待慕笙。
他甚至能夠聽到慕笙凄厲痛苦的慘叫聲。
他不敢告訴別人,其實,在很長一段時間,他都睡不著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