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趴在樓道的位置,身上都是血,觸目驚心,異??膳?。
夏侯瑾看到這個樣子的慕笙,瞳孔不由一陣緊縮,他身形搖晃的朝著慕笙撲過去,將慕笙從地上抱起。
“慕笙?!?/p>
“席北冥……我疼,好疼……”
慕笙已經(jīng)疼得失去理智,她睜著一雙迷離的雙眸,以為抱著自己的人是席北冥,緊緊抓著夏侯瑾胸口的衣服,痛苦喘息道。
夏侯瑾聽到慕笙喊著席北冥的名字,男人原本凌冽的雙眸在此時涌動一層森然之色。
他緊緊抓住慕笙的手臂,眼神冷漠道;“我是夏侯瑾,慕笙?!?/p>
慕笙此時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抱著自己的人究竟是誰,她只知道,現(xiàn)在的她很難受,她只想擺脫這種難受,只想擺脫這種痛苦。
“救救我……我好難受……真的很難受?!?/p>
“告訴我,我是誰?!?/p>
夏侯瑾看著因為疼痛折磨的五官猙獰扭曲的慕笙,手指輕輕拂過慕笙的眼簾,冷漠非常道。
“夏侯瑾。”
慕笙被夏侯瑾的手指刺激了神經(jīng),終于看清楚,抱著自己的人是誰。
她喘了一口氣,啞著嗓子,喊著夏侯瑾的名字。
夏侯瑾聽到慕笙喊自己的名字,他目光帶著些許冷然之色,緩慢道:“沒錯,我是夏侯瑾。”
“慕笙,你要給我牢牢記住,你是夏侯瑾的妻子,明白嗎?”
慕笙,只能是夏侯瑾的妻子,只能是夏侯瑾的妻子。
夏侯瑾將口袋里隨身帶著的解藥,放進(jìn)慕笙的口中。
當(dāng)解藥融化在慕笙的身體后,慕笙的疼痛,逐漸消失。
夏侯瑾冷漠非常的看著臉色恢復(fù)正常的慕笙,抱起慕笙,離開酒吧。
走出酒吧,小玲和保鏢正在車子邊上等候夏侯瑾,看到夏侯瑾抱著傷痕累累的慕笙出來的時候,小玲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。
她近乎慌張的上前,看向夏侯瑾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道:“少爺,少夫人沒什么問題吧?!?/p>
夏侯瑾冷漠非常的瞥了小玲一眼,眼底閃爍著森冷的寒意。
“以后在讓少夫人來這種地方,我要你好看?!?/p>
夏侯瑾的警告,讓小玲不由抖了抖身體。
她掐了掐手心,小心翼翼的看了夏侯瑾一眼,小聲道:“我……知道,我以后一定不會讓少夫人來這種地方。”
她就知道,夏侯瑾一定會生氣。
只是……少夫人不知道怎么樣,似乎很難受的樣子?少爺究竟對少夫人做了什么事情?
想到這里,小玲不由多看了夏侯瑾一眼。
見小玲將目光看向自己,夏侯瑾半瞇著寒眸,冷冰冰道:“小玲,你在看什么?”
“少爺,少夫人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?!?/p>
“你的任務(wù)是看著慕笙,至于其他的事情,與你無關(guān)。”
夏侯瑾淡漠說完,不看小玲一眼,抱著慕笙上車。
小玲看著夏侯瑾冷冰冰的樣子,忐忑不安的跟著上車。
她看著被夏侯瑾抱在懷中的慕笙,慕笙的臉蒼白的可憐,看的小玲心里覺得很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