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該回到我自己的生活中去,你需要時打個電話給我就可以。”說完,靳蕾轉身就要離開。
凌少軍長臂一伸抓著她的手臂,拉住她的腳步,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會搬回我原來的住處,不能再打擾你了。再這樣打擾下去,我都覺得自己太無恥了。”
“這里早已是你的,如果非要說打擾,應該是我打擾了你。你原來那里的出租房出沒的什么類型的人都有,不安全。以后你就住這里吧,如果你嫌棄我不想看到我,那我就住到軍區大院里去。”
靳蕾覺得自已好像被人誤會了,這種感覺很不好她很不喜歡,開口認真地解釋道,“凌少軍,我并沒有那個意思,我只是覺得你沒有必要對我這么好,我們實際上什么關系也不是。
我不喜歡不清不楚的關系,你玩得起,但是我傷不起。
我深知自己不是你們那個圈子里的人,我也高攀不起,但是我只想真實地安靜地過我自己的生活,并沒有什么嫌不嫌棄之說,我也沒有那個資格去嫌棄你。”
“難道一個鄭清揚就讓你一竹桿打死一船人?”
“正因為鄭清揚讓我更清醒,人生也就是那么幾十載,何必要那么委屈自己去迎合別人,何必要把自己的一生交付隨時都會離棄自己的他人身上。我只想依靠自己,恣意舒坦地生活,問心無愧。”
凌少軍輕嘆一氣,大概聽明白了,也沒有強她所難,“我還算有些人脈,如果你想找份工作,我可以幫你……”
“我會回MT傳媒。”
“你不怕?”經過那新聞這么一播,她在MT傳媒肯定不好過。
“怕什么,人正不怕影子歪,如果我就這樣辭職那不做實了我的心虛,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嘛。”
凌少軍點點頭,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,“餓了吧,餓了我們去吃飯。”
靳蕾還不知怎么拒絕他,就聽到“叮咚”的門鈴聲響。這個時候又會有誰過來這里?
她打開門,又看到昨晚那個送他回來的男人,正畢恭畢敬地站在那里。
施汶嘴角微揚,帶著公式化的笑容,“今天的午餐已經準備好,靳小姐是現在進餐嗎?”
靳蕾瞥向他的身后,果真靜靜的停放著一輛餐車,“可是我沒有訂餐啊。”
施汶沒有理會她,直徑推著餐車將午餐一一陳列在餐桌上,形色各異,而后就向一旁的凌少軍深深地鞠了一躬,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,“辛苦了好兄弟,希望可以幫得到你,祝進餐愉快。”
隨即就推著餐車快速地離開,并幫他們關上了門。
凌少軍蹙了蹙眉,施汶這個小子該不會給他搞什么詭計吧。靳蕾更是不明所以,他那話是什么意思,深深感覺這里有什么乾坤。
她走上前,掀開碟蓋一看——栗子雞,紅燜羊肉山藥,蒜泥麻汁枸杞芽,山藥枸杞排骨湯……
排滿一桌皆是補腎壯筋骨,除腰酸腰痛的菜肴,靳蕾終于弄明白那個男人離開時說得那句曖昧的話是什么意思,瞬間臉蛋爆紅一片。
凌少軍坐在餐桌上單手撫了撫額,憋著自己的笑意,輕咳一下,“那個,既然都送來了,不吃好像挺浪費的,反正現在也正是午餐時間,那我們就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