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月柔聽罷,眉眼里就有著怒意,“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剛才所說的話聽進去?那種女人怎么配得上我們家三子。即使現在她和三子同居,那也不能那么草率地讓她進我們凌家大門。
還沒有結婚就和男人同居,這種女人那么不懂得矜持,日后豈不是會把凌家弄得烏煙瘴氣。即使要娶也是要娶像簡子媚那樣乖巧懂事,善解人意的女孩。”
簡子媚?
凌一瀚想起來是誰來著。
雖然看著是大家閨秀,但是心思太復雜彎計太多,他倒不怎么喜歡。不過對于他兒子的感情之事,他到是比較民主些,不會過多干涉。
“如果你不想失去三子,還是別瞎摻和吧。你應該知道他的性格,認定的事情是不會回頭的,想想當年那個嬰兒。”凌一瀚提醒勸道。
“我就是怕他這樣子的性格會吃虧,被女人騙。你該知道他一天到晚在軍營里,對社會上那些心機深重的女人了解不多,萬一……”
席月柔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凌一瀚截了去,望了一眼角落里的禮品,語氣有些重,“你就這么看輕你兒子?你以為一個能從生死邊緣里活著回來的人,腦子會是那么簡單的?
你以為一個能妥妥處理復雜突發狀況的人,眼睛會是那么瞎的?凡事不要只看表面,信那種道聽途說。”
言外之意,他的這個兒子在磨礪中一步一步踏實地走過來,注定是一位不簡單的人物。
“沒錯,他很能干,但不是說感情都是盲目的嗎?就怕他沒有什么這方面的經驗被女人蒙騙。”
“一個有腦子的人,無論在做什么事情,即使那個領域是陌生的,也不至于如你所說的那樣不堪,相信一下你兒子的眼光,別在這里瞎擔心的。”凌一瀚不以為意,隨后擺了擺手,“好了,別在這里擔心這些有的沒的,開飯吧。”
席月柔也只好噤聲不語,可是心里就是有個疙瘩不舒服極了。
……
寇珊珊剛收起凌少軍的交待,就見靳蕾來找她。
坐上寇珊珊的車里,靳蕾把手上戴的手鏈伸給她看,并說出了自己的擔心。
寇珊珊則是一臉不以為意,熟練地握著方向盤兩眼望向前方,意味深長地緩緩開口,“你相親的時候給過你有著凌少軍的資料,你應該知道他的家世。你覺得他會窮得為了那一條手鏈就欠別人的人情日后為難嗎?別傻。或許你還沒有真正了解他這個人,以后你就慢慢地發掘吧,說不準有驚喜。”
聽著寇珊珊的話,怎么就那么別扭,什么叫做沒有真正了解他的這個人?
不過,靳蕾想想,好像也有幾分道理。
在這一年里,靳蕾和寇珊珊成為了好朋友,雖然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那種,但是感情卻出奇的濃郁,靈魂如此貼近,很多事情,不用說得那么直白,她都懂。
而且多次見證,寇珊珊給她的建議都是正確的。
寇珊珊和凌少軍一般年齡,剛好都奔三了,大她六年,今年她也二十四了,寇珊珊有時就像一個姐姐一樣在照拂著她,所以寇珊珊說的話,她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