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我就讓她知道,忤逆了我這個父親,我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做一無所有!她才知道什么才叫做安分守已!”
柳澤軒的話剛落下,柳夫人就拿出手機,將柳澤軒的命令直接下達(dá)給公司秘書。
對于褫奪這位大小姐的權(quán)利,于她這個后媽而言,求之不得。
只是外人眼中,她依舊是溫柔賢淑,處事待人不徇私心的名門貴婦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柳澤軒看到鄭清揚的身影,無來由的也是一肚子氣,所有的緋聞也因他和他的前女友引起的,“外面風(fēng)頭火勢,亂糟糟一片,你現(xiàn)在不和洋兒在一起,難道還覺得笑話不夠多嗎?”
鄭清揚緊了緊手中的拳頭,爾后又緩緩地松開,“我只是下來拿醫(yī)藥箱。”
柳澤軒這才看到他的額際被砸破了口,然而嗓音卻沒有因此而放軟些許,反倒更加凌厲,“你做了對不起洋兒的事,這就是你該受的。以后自己修心養(yǎng)性一些,別以為進(jìn)了柳家就可以亂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他的不咸不淡地應(yīng)了一聲,柳澤軒更是目光如炬地望著這個自己女兒千挑萬選出來的男人!
柳澤軒額頭上的爆發(fā)的青筋預(yù)示著他快壓制不住的怒火,他瞪著應(yīng)了一聲之后就沉默的鄭清揚,冷漠地道,“別怪我沒有提醒你,你既然能與那個女人繼續(xù)保持著聯(lián)系,這就說明你心里依舊還存有那份念想。
鄭清揚,你要想清楚你現(xiàn)在娶的是我的女兒,就該知道誰重誰輕,如果再爆出那種緋聞出來,別怪我不客氣!”
“我明白。”鄭清揚仍是那樣淡淡地應(yīng)了一聲,情緒毫無波瀾。伸手接過傭人遞過來的醫(yī)藥箱,轉(zhuǎn)身就上了樓。柳夫人看向鄭清揚那隱忍的身影,不知為何莫名有著一股心虛。
……
凌少軍把靳蕾送回公寓后,就要趕去軍區(qū)開會。
靳蕾望著那快速消失在黑夜里的車子,這些天他好像很忙,在夜里總有重要會議要開,難道真的是出什么事情嗎?可是灣城一切風(fēng)平浪靜,什么征兆也沒有。
然而,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心虛,如果不是她發(fā)了一條短信給他,他是不是就不會來回那么趕,那么辛苦?
這樣的想法一出,靳蕾有些怕,從什么時候開始,她竟然會顧慮他了?
這一夜,靳蕾感覺到很煩,前所未有的煩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躺著更是糟糕,輾轉(zhuǎn)反復(fù),難于成眠,煩意上腦更是頭痛不堪。
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如果女人總有那么幾天煩躁莫名,那必定是“大姨媽”來了,可是她這個月的大姨媽沒那么快到來,按道理不會有這種煩躁出現(xiàn)。
她望著那件掛起來的婚紗,想到今天的那場影響不小的鬧劇,聽到凌少軍的那一番話。她好像就是從那時開始有些煩。
靳蕾想效仿上次寇珊珊帶她去的酒吧買醉甩頭舞,但思及自己這么一來可能又會給凌少軍帶來麻煩,最終還是作罷。
她胡亂地抓著自己的頭發(fā),發(fā)絲已經(jīng)成為一個鳥窩般亂糟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