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大校推門而進,突然迎面而來一陣詭異的味道,他定睛一看,這才發現房間里還有一人。
靳蕾站直身體,習慣性地行了行禮,“長官。”
洛大校沒有想到在這里見到驚雷,難道正如宋境孝那小子所言,驚雷同志現在已然成了咱家隊長的私人藏品?
“你先出去。”凌少軍對著靳蕾說道。
“是。”靳蕾一路小跑著走出宿舍。
洛大校回頭再看了一眼蹦跶著小蹄子歡快離開的背影,反手關上宿舍門,徑直上前。
“什么事?”凌少軍看著他,面色凝重。
洛大校將剛剛從監獄里收到的消息遞上前,道,“你離開后沒多久,喬哥就zisha身亡,這是軍醫院的死亡證明。”
凌少軍逐字看下,沒有什么可疑之處,“在審詢最關鍵時刻,他選擇zisha了?”
洛大校點點頭,又欲言又止。
凌少軍合上診斷書,放在一邊道,“有話就說。”
洛大校掩嘴輕咳一聲,道,“喬哥知道自己之前的黑色交易被驚雷同志拍攝了,證據確鑿,單單這個他已可以要死好幾次,自知在劫難逃,所以就自我了結了。“
在知道喬哥為什么會精準地出現在軍演禁區之后,凌少軍總覺得喬哥之死并不可能表面上所見的那么簡單。
“還有什么事情嗎?”凌少軍見他說完還忤在那里一動不動,又欲言又止,難于啟齒的樣子,問道。
洛大校上前凝視凌少軍的眉眼問道,“隊長,您最近和驚雷是不是走的太近了?近得有些不符合常理。”
“有問題?”凌少軍反問。
洛大校猶豫之后道,“您這么接近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?”
“目的?”
洛大校點頭,自我猜測,并條條分析而來,“鄒將軍這些日子也經常來咱們營區,他三番四次地跑來,只怕目的不純,想必隊長也是看出了他有意圖,所以你是因為先前知道了鄒將軍與驚雷同志那一層不明關系,所以才是故意接近驚雷。
然后透露一點我們的假消息給驚雷,然后由他無意間又給鄒將軍提及,以此來麻痹咱們的對手,對嗎?”
否則被號稱為常勝將軍怎么在軍演時,首役就敗給了他們?而且還敗得很難看,這不像是鄒祥坤一慣的風格啊。
“我像是那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嗎?”
“難道您近來接近驚雷不是這個原因?”洛大校嘴角微抽。
凌少軍雙手合十撐在下頷上,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對方,他道,“我什么時候刻意地接近驚雷了?我對待你們難道不是一視同仁?”
“……”隊長,您說出一視同仁這句話,您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?
“你如果沒有別的事可以出去了。”凌少軍點開電腦,全神貫注地盯著上面的信息。
洛大校退出宿舍,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,隊長不是因為鄒祥坤的原因接觸驚雷,那他是因為什么事接近他?
靳蕾哼著曲兒走到操場上,她要和凌少軍說的事情還沒有說,不能這樣就離開了,得等他把事情忙完了才有空搭理她的事。
只是等得有些無聊啊,她本準備來一場陽光下擁抱青春的奔跑,剛剛走了兩步,一道身影突然擋在她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