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緋正坐在飄窗上看電影,后腦突然被一只大掌托住,緊接著男人的唇就壓了下來。
水霧、酒精、淡淡的煙草味,南緋稍微愣了一下,感受到他面頰上有些扎人的胡茬,還有他身上似乎不太對勁的情緒,抬起手環(huán)住了他的脖頸。
“你喝酒了?”她腦袋往后仰了一下,摘下耳機,躲開他的唇問。
喉腔里發(fā)出一個模糊的音節(jié),左祈深手掌握住她的腿窩,抱起她往床上走。
手指挑開她的睡裙吊帶,指腹劃過她白皙嬌嫩的肌膚,一串紅印。他的吻迫切又激烈,力道很大,南緋有種茫然又不適的感覺。
“南緋。”左祈深的唇落在她的下頜,脖頸,還有圓潤的肩頭,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的名字,“南緋......”
在游艇上的那一晚,南緋沒有落紅。
當時他覺得不奇怪,因為以前聽一個軍醫(yī)朋友無意間提起過,女人的第一次,大多數(shù)都沒有落紅。
而且他很確定,南緋除了他以外不可能再跟別的男人有過這樣的接觸。
現(xiàn)在想起來,她沒有落紅,是不是因為她的第一次在十六歲的時候就給了他?
“你怎么了......”南緋手指抵住他的胸膛,發(fā)絲散開在柔軟的被褥,眼睛里都是茫然,“感覺不太對勁......”
這種眼神讓他心里一刺。
掌心覆在了她的眼睛,左祈深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,低啞著聲音,“兩年前,你曾發(fā)過一場高燒?”
“嗯......”
“為什么發(fā)燒,你還記得嗎?”
“......不記得。”
左祈深閉了閉眼,那她大概是都忘記了。
記不記得游戲里左西池這個人。那天晚上有沒有去拉斐、有沒有被人拽進房間里,是不是跟陌生男人上了床。
她應(yīng)該都忘記了。
南緋抬起眼看他,更加茫然,“為什么突然問這個?”
男人身形僵住,環(huán)抱住她腰的手臂緊了緊。
良久。
“沒事。”他按住她的頭,把她往懷里揉,“就是突然想起你跟我說過這件事,我問一問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以后好好照顧你,你不要再生這樣的病了。”他低聲,眸光黯淡。
原來是這樣。南緋彎著眼睛笑了笑,手臂環(huán)上左祈深的脖子,“好呀。”
“南緋,我明天去邊州。”左祈深吻了吻她的眉心,目光極其克制,像是在忍耐什么情緒,“我們把訂婚的日子提前吧。”
*
酒吧里的音樂,掀翻屋頂一般的喧鬧。施蕓一身緊身小吊帶,只到大腿根的牛仔熱褲,坐在吧臺邊的高腳椅上,單手夾煙,吞云吐霧。
她瞇著眼,左手將玻璃杯推到調(diào)酒師手邊,嫵媚一笑,眼角眉梢是赤裸裸的暗示,“再來一杯。”
年輕帥氣的調(diào)酒師笑了笑,接過她的杯子,調(diào)酒。
這個女人雖然皮膚狀態(tài)差了一些,但也算是五官標致,再加上身材不錯,看起來有錢,要是她想玩?zhèn)€一夜情,他也不介意。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施蕓吐出一口煙圈,唇角泛著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