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溫時琳正坐在酒店書房,翻找著所有關于五年前溫父去世的線索。
滿腦子思路被打斷,還是赴宴這種閑事。
溫時琳臉色沉的能擰出水來,柔軟的嗓音帶著冷意,“不去。”
不等厲天翎再說話,她就果斷掛了電話,丟到一邊。
早知道就一直把他拉黑了,省的忽然跳出來,沒話找話。
電話被冷冷掛斷,厲天翎的面色冷到了骨子里。
嘴角勾出一絲諷笑,墨眸輕瞇。
掛他電話,這位謝醫生的膽子真是一如既往地大。
他深吸一口氣,沉著臉倒扣手機,心里憤怒之余,居然有些失望。
另一頭,溫時琳在紙上涂涂改改了半天,也沒找出頭緒。
“爸爸生前難道得罪了什么女人?不可能,爸爸一向潔身自好,根本沒看見他和誰走得近……”
溫時琳越想越頭疼,心煩的走到陽臺上吹風。
微冷的寒夜晚風拂掠身體,似乎帶走了身上沉重的壓力般,讓頭腦瞬間醒了醒。
一通電話打來,溫時琳接聽,低啞沉穩的男音傳出。
沈巍低聲道:“時琳,你托我查的事,大哥已經派人去調查過了。”
“有個獄警告訴我,當初爸爸出事的時候,厲天翎的確沒出現過,至于那個女人,也是真的。你要不要先離開那兒,到大哥這里來慢慢查?”
沈巍的意思,既然溫父的死與厲天翎無關,溫時琳也沒有待在國內的必要。
國內不安全,隨時有被發覺真身份的可能。
溫時琳走到衛生間,撩了把冷水洗了洗臉,任由水珠從睫毛上滴落,漠然凝視著鏡子里美到骨子里,卻也冰冷至極的女人。
“大哥,厲天翎不可能和爸爸的死沒有關系!就算殺爸爸的人不是他,也不排除那個女人是他的幫手,總之,在沒有調查出真實身份以前,我絕不能走,我一定要找出害死爸爸的真兇!”
沈巍皺了皺眉頭,語氣帶著不贊同,“可你回來,讓大哥保護你不是更安全嗎?”
“這不一樣,大哥。”
溫時琳抹去鏡面上的霧氣,捏緊細白的長指,“這里,才是離爸爸死時最近的地方,想要找到真相,只可能在這兒!”
哪怕逼死爸爸的人是個女人,結果也無非是仇人從一個,變成了兩個。
反正她都要報仇,又有什么差別?
溫時琳眼尾猩紅,帶著恨意。
“大哥,調查的事就拜托你了,我會繼續在這兒找線索的。”
“時琳,你這是何苦……”
沈巍嘆了口氣。
他知道溫時琳的倔強性子,無奈道:“算了,你要留就留吧,不過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安全,我送夢姨回國照顧你們。”
“謝謝你,大哥。”溫時琳見他松口同意,神情也軟了下來。
夢姨是之前在國外一直照顧孩子們的保姆。
身手利落,忠心耿耿,有了她,溫時琳也不擔心自己忙的時候,把孩子丟在家里會不安全了。
把接下來的事安排了一番,溫時琳才掛了電話,盤算接下來的事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