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幾句話,就把宋薇拆穿,連塊遮羞布都不剩下。
宋薇白了臉,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厲天翎,和那些貴婦,聲音發顫。
“不是的,天翎,你們聽我解釋……”
“行了宋薇,你是什么人,我已經看的明明白白,謝醫生就在這里,你還有什么可說的?”
梁忱理了理自己的燕尾服,矜傲的目光掠過宋薇,溫和的注視著溫時琳。
“謝醫生,才是我要感謝的人,至于某些撒謊成性,居心叵測的心……”
他睨著宋薇,“厲總以后還是多注意點好,不然要是被騙了,這誤會可就大了。”
聽了他的話,厲天翎臉色鐵青,寒眸倏地釘在宋薇身上。
冷意砭骨,像要把她釘穿在恥辱柱上一樣。
“宋薇,厲家今天的晚宴能辦成這樣,你的功勞可不小!”
無數道目光無聲的涌向宋薇。
宋薇的臉白了又白,嗓子眼擠出干巴巴的聲調,還想垂死掙扎。
“不是的天翎,你我認識這么多年了,我你是知道的,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,我真的是因為認識謝醫生,才想幫梁先生找人的……”
梁忱和謝翠花都在,兩個人似笑非笑,就看著她撒謊。
宋薇說的眼淚都快涌出來,沙啞抽泣著,仿佛是他們聯手欺負她似的。
“天翎,自從老夫人住院,我盡心盡力到今天,你卻為了兩個外人的話懷疑我,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嗎?”
五年來,每次一出事,她就用這樣的語調質問。
好像全世界就她最無辜。
厲天翎聽的厭煩疲倦,黑色的瞳眸透著無情,“夠了,宋薇,梁先生是國際有名的鋼琴家,謝醫生更是救了老夫人的命,到底是他們撒謊,還是你騙了所有人,我相信所有人的心里都明白!”
“天翎!”
“好自為之,不要撕破了臉,一點顏面都不給自己留。”
厲天翎告誡的看了她最后一眼,扭頭吩咐身后的助理。
“去安撫客人,別讓今晚的事情外傳敗壞厲家的名聲。”
金特助會意,“那宋小姐怎么安排?”
說到宋薇,厲天翎露出不加掩飾的冷漠,“她要離開還是要繼續丟臉都隨便她,她不姓厲,更不是厲家人,和我無關。”
金特助懂了他的意思,“好的厲總。”
看到這兒,溫時琳也累了。
她用手捂嘴,打了個哈欠,瓷白的肌膚雖然布滿胎記,卻在燈光映照下流轉微光。
這么一看,反而沒那么難看,還烘托出幾分氣質。
溫時琳淡定道:“好戲結束了,我就不在這兒礙眼了,我要帶孩子回家了,厲總,以后再有這種事,麻煩你別來找我女兒,還有我——”
她頓了頓,笑容冰冷,“我很忙,我女兒也是。”
甩出這句話,溫時琳頭也不回就走了。
留下一堆嘰嘰喳喳的人,還在討論宋薇那點破事。
走出去深吸一口氣,溫時琳頓覺心情舒暢。
終于可以回去了!
厲天翎安撫好賓客,看了眼外面茫茫夜色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