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。”
金助理默默低頭。
完了,老大發怒了!
厲天翎閉了閉眼,“她說過孩子的父親已經不在了,應該不可能是。”
嘴上雖然這么說,但心里卻生出和金助理一樣的懷疑。
他從未見過謝翠花對別的男人那樣親密溫柔,原來他不是不會笑,只是不會對他笑。
難道他男人真的是孩子的父親?
他的心底莫名涌上一股酸澀。
“去調查一下那個男人的身份,和謝翠花的關系。”厲天翎沉聲道。
在醫院處理了腳踝,溫時琳和沈巍一起去接羽安回家。
看著從大門外走進來的男人,本來在和梁忱學鋼琴的羽安瞬間起身。
“舅舅!”
他快步來到沈巍面前,沈巍笑著把他摟到懷里,“又長高了。”
羽安冷峻的小臉出現了一絲笑意,“舅舅你怎么有空回來了?”
“放心不下你們和你媽咪,回來看你們。”沈巍把孩子抱起來,和溫時琳一起看向鋼琴前的梁忱。
沈巍和謝翠花長得并不像,加上他看謝翠花的眼神根本不像親兄妹。
梁忱對他立刻充滿敵意,沈巍隨口問:“他是羽安的老師?”
不等溫時琳回答,梁忱上前一步,儒雅的臉龐有些冷漠,“這位先生,我是羽安的鋼琴老師梁忱,你是?”
他態度帶刺,沈巍覺得莫名,皺起了眉頭,“我是孩子的舅舅。”
沈巍從外表看上去甚是冷漠,周身釋放出的戾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。
尤其和溫時琳站在一起的時候。
兩個人動作莫名的合拍,時而相視一笑,好像認識多年了一樣。
梁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“鋼琴授課時間還沒結束,就算你是孩子的舅舅,也不能把他帶走。”
沒人敢和沈巍這么說話,他冷下臉,“請假也不行?”
梁忱一口回絕,“不行。”
兩個男人爭鋒相對,一個暴戾一個冰冷,眼神都快碰撞出火星子來。
溫時琳頓感頭疼。
她把夾雜中間的羽安拉到懷里,伸手推開兩個男人,“一點小事,你們怎么還吵起來了。”
沈巍冷哼一聲,“吵?我怎么可能會和他吵。”
梁忱收回目光不看他,溫和的注視著溫時琳和羽安,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。
“謝醫生,有空一起吃個飯嗎,我正好有些關于羽安的進度要告訴你。”
“不是說授課時間還沒結束嗎,這就約上了?不行。”沈巍涼涼嘲諷了一句,“她腳踝扭傷了,需要回去養傷,沒空陪你去吃飯。”
沈巍直接代替她拒絕,語氣滿是不容置疑。
溫時琳在一旁看的無奈。
梁忱深吸一口氣,沒有理會她,看溫時琳道:“去不去還是讓謝醫生來決定吧,我約的是謝醫生,又不是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沈巍脾氣上來了。
眼看局面要變的很危險,溫時琳連忙打住,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懷里的兒子。
“羽安,你幫媽咪做決定吧,到底是回去養傷,還是去吃飯?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