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加勒終于松口,她松了一口氣,隨后她說道:“你的病還需要一些藥品可以治,而我身上也沒有帶,只能去藥店去買。”她說完看著旁邊的海盜,“讓我去買你肯定不放心,我可以給一份清單,你讓你的手下按照清單來買就是了。”
她說的很清楚,而做不做就是加勒的事。
她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他的回復(fù),期間觀察著四周,等加勒的聲音響起來之時,她才收回眼神。
加勒聽聞,恐怖的眼神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,“不行!”他斷然拒絕。
他轉(zhuǎn)過身利索的坐在椅子上,他沉吟片刻才說:“現(xiàn)在那國際海警正在到處搜查我們的行蹤,我不能讓我們的蹤跡被人發(fā)現(xiàn)……”說到此處,他看著溫時琳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既然你連我的病都可以治,那配那些藥品應(yīng)該不在話下吧?”他雖是疑問句,但是溫時琳可以肯定,如果她說自己不會,他肯定直接會毫不留情的把他們殺掉。
“當然可以,只要有可以配備藥品的材料。”
“那好,你們過來把他們帶下去,……”他又盯上溫時琳,“你就在這個地方就地取材好了,什么時候能把藥給配好,什么時候過來找我。”
“當然。”加勒沒有給溫時琳拒絕的機會,他猙獰的笑了笑。“你要是做不到就趁早說,我脾氣不是很好,說不準會把你們抽筋拔骨的燉了給狗吃也說不定。”
他以為溫時琳會露出恐懼的神情,可結(jié)果讓他失望。
溫時琳淡然的點了點頭,說自己會完成任務(wù)的。
溫時琳這個樣子很特別,加勒饒有興趣的讓手下帶他們下去,自己盯著溫時琳的背影笑的陰暗。
海盜們把他們帶到一個離加勒稍遠的地方,只是這個地方看起來雜草眾多,里頭卻有一個精致的房屋。
厲天翎這時候拉住溫時琳的手勾了勾,她心中翻滾的情緒這才消了一些。
其實她剛才是害怕的,只是她的直覺告訴她,要是她露出害怕之類的神情,恐怕就沒有接下來的事情了。
微風吹過,帶來一絲涼意。
她燒起來的臉頰,也在此刻消散恢復(fù)白皙。
優(yōu)美的鋼琴聲此刻傳來。
仿佛只是悄然經(jīng)過他們,撫慰他們的心靈,讓他們與風起舞。
溫時琳瞳孔地震,激動的跟厲天翎示意一下,然后靜靜聆聽這鋼琴音。
的確是曾舜,這鋼琴曲她聽曾舜彈過,這是曾舜自己配的曲子,還沒有對外公布過。
而現(xiàn)在能聽到這曲子,只能代表曾舜就被關(guān)在里頭。
她按耐下自己找到曾舜的雀躍,她向海盜旁敲側(cè)擊問著:“這個鋼琴聲音可真好聽,沒想到你們中還有人如此會彈鋼琴。”
她悄然一笑,還閉目聆聽起來。
“真是好曲子啊。”她再一次的贊嘆。
厲天翎也明白她的意思,跟著附和:“我也沒聽過這樣的,不知道是何人做的?”
站在一旁往前走的海盜翻了個白眼,就里面這位就是個麻煩精。
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“好聽又有什么用?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,頭還要我們照顧她,我連個休息日都沒有。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