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就在這時,溫時琳卻過來了。
這么晚她過來,也不尋常。
但是她是帶著抗生素和草藥過來的。
她把帶來的東西放下,看了一眼巫醫,“沒想到巫醫竟然也在這里。”
其實她早就知道巫醫會過來。
因為那個手下她在他離開的時候她就發現了。
正好還沒給加勒上藥,她就拿著草藥走了過來。
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上眼藥。
巫醫閉住嘴巴,沉默看著溫時琳,完全不像之前跟她說狠話的樣子。
“脫掉衣服。”溫時琳說道。
她把抗生素拿出來,默默的站在旁邊準備著。
加勒聞言,麻利的脫掉,而溫時琳拿出來的針管可把巫醫嚇了一大跳。
她怎么可以用這種物品扎到首領的體內,他直接說出口,態度惡劣:“你就是這么給首領治病的?”
“用這玩意?這個的針這么長,你是不是想害死首領?”他制止她給加勒打抗生素。
還看著加勒說這個針管威脅到了他的安全。
“這一點都不靠譜!首領!我覺得我們還是用孩子祭祀才行!”
“她這是在害你!”他說道。
溫時琳翻了個白眼,完全不管他,然后就這么把針推了進去。
就在眾目睽睽之下,巫醫被打臉了。
他還在叫囂著此人會危害加勒的安全,結果轉眼就被此人給在他的視線之下將針管扎了進去。
里面的液體一下子進入了加勒的手臂。
巫醫看溫時琳的眼神就像是萃滿了毒藥,“你看,一點事都沒有。”
她淡然的把針拔出來,用棉簽涂了碘伏抵在針扎的地方,“我說巫醫你可真大驚小怪,你是沒看過這樣的治療方式嗎?”
“還是說你從小到大沒出過這個島?”
巫醫被她的動作嚇到,驚魂未定。
加勒倒是對溫時琳越發的欣賞起來,臨危不懼,他讓巫醫安靜點,自己讓溫時琳接著給自己上藥。
這時候手下給他送宵夜,這大晚上的送上來竟然還是生冷食物。
溫時琳皺緊眉頭,把這盤食物端走,“這些食物都涼了,為什么還端過來?”
“是我愛吃。”加勒出來刷存在感。
“不準吃了,不然你的病不會好。”溫時琳丟下這句話,就直接端走。
他眼睛亮閃閃,露出了癡迷的神色。
別人對他都是唯唯諾諾的,只有溫時琳對他,會如此。
他沉浸在了對他霸道的快感中。
巫醫看著他的神情暗道不好,說自己先回房休息,但是一出門他就使了個眼色,讓那些手下跟著他過來。
按照他的觀察,首領正在逐漸陷入一個名為溫時琳的漩渦里。
照這樣的話,等溫時琳治好加勒,后面還有他什么事?
他遲早會失去眼下擁有的這一切。
他刻不容緩,他不能再放任他們在他的眼皮下蹦跶,他要他們死!
“你們去給我殺掉那兩個人!”他隱藏起怒火,但是手上的青筋卻表示他正處在暴怒中。
他的手下有些遲疑,“可是首領好像對她頗為賞識,如果把她殺死,會不會……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