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欣雅,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,若是惹惱了我,你最后會連柳若馨的下場也不如。”“好。”淡淡的應,她如木偶一樣的了無生氣,睜開眼睛閉上眼睛周遭都是黑暗,她的世界里已經只剩下了黑暗和殘忍,他在明目張膽的一點也不掩飾的在利用她。終于知道了心泣血的味道,血腥且粘綢,讓她只想逃離。明天,太陽還會升起,可是屬于她的陽光已經從她的有霍馳軒存在的世界里迅速剝離。執手,寫下:我不想愛你。可心底,迷糊的那個人影到底是誰?是你,抑或是其它……只不知,只想這樣一直一直的迷糊下去把鴕鳥也變成美麗嗎……系好了睡衣的帶子,欣雅安靜的靠在車子的靠背上,什么也不說,什么也不做,便如木偶一樣的緊盯著車窗的某一角。霍馳軒瞟了一眼身側的女人,她蜷縮的模樣仿佛是在害怕他一樣,唇角微彎,似笑似嘲,卻只有他自己的心才知道了,也不問她想要去哪里,他直接把車子開向了別墅,公寓里即使現在很干凈,可是到了必然會讓她想起柳若馨的事件,女人,是聯想最豐富的,經過了這幾天之后霍馳軒已經不想再生枝節了。霓虹倒過,樹影倒過,斑駁的路面不住的在眼前閃過,欣雅已經知曉霍馳軒要帶她去哪里了。別墅,那里曾是有過爺爺記憶的地方,眼看著車子駛進別墅停在了車庫里,她的心還是不甘,“就因為我長得像她,所以,你才選中我嗎?”“我不需要回答這個問題,當年,簽下協議的是你,我希望你能認真的履行屬于你的義務,下車。”腳步有些沉重,她卻無可選擇,傭人已經迎了過來,兩個女傭分別抱起了詩詩和果果走向別墅,兩個小家伙還在沉睡中,一點也不知道她們已經被人帶出了白家。霍馳軒走在她的身側,睡衣的衣帶隨著夜風而輕揚,明明是睡衣,卻讓她在這樣的夜里穿出了別樣的風情,身上,衣服上,仿佛還是車里那欲愛的味道,卻怎么也揮之不去,看來,只有把自己徹底的洗干凈,才能拂去自己身上霍馳軒的氣味。進了大廳,他道:“還是住在以前的那個房間吧。”“好。”她說完便快速的奔向樓梯,只想離他遠一些,心很慌,她不喜歡與他單獨在一起的感覺,可是身后,男人卻隨即就追了上來。“忘記告訴你了,我要與你住一間,詩詩和果果住一間。”樓梯上,她倏的轉身,“我想與孩子們住一起。”“放心,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會碰你的,這個,你早知道,也清楚不是嗎?”“那剛剛在……”“是你自己求我的。”他不看她,只是慢騰騰的拾級而上,根本不管她倏然變色的臉,哪個女人在聽到這樣的回答時都會要瘋了吧,她也不例外。“我沒有。”還是頭也不回,他淡淡笑,唇角已經彎成了好看的弧度,“就知道我這樣說了你不相信,我這里有錄音,我COPY一份然后拿給你,你聽了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