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濬和拓跋珍珠臉都黑了,沖著顏姝低吼:“你閉嘴。”
“該閉嘴的是你們。”耶律娜從顏姝的身上跳下來,毫不客氣的朝著拓跋濬和拓跋珍珠兩兄妹一人一個(gè)爆栗。
重重瞧著他們的腦門一下,叉著腰特別兇悍的罵著他們兩個(gè):“你們這兩個(gè)不肖子孫,你姑姑我好不容易交了個(gè)有眼緣的朋友,你們還想詆毀她。是不是存心想讓我發(fā)飆啊?”
說著,又握了握拳頭,兇狠的瞪著二人,
“小姑姑,這顏姝心思叵測,誰知道她接近你是何目的。怕是她知道您的身份,故意接近有所企圖。”拓跋珍珠急忙抬頭說。
“錯(cuò)了,你搞錯(cuò)了。”耶律娜嘴里嘖嘖幾聲,食指搖了搖:“不是她接近我,而是我接近她。是我死皮賴臉的要貼著她,是我厚顏無恥,是我不吃廉恥,是我見異思遷……”
“停停停,你不會(huì)說成語就少說兩句。”越來越聽不下去,顏姝急忙擺手打住。
“她中原的話都跟誰學(xué)的?”顏姝懷疑的看著耶律璟。學(xué)成這渣渣,也敢亂用成語?
耶律璟摸了摸鼻尖:“跟我。”
顏姝:“……”毀你妹啊,知道嗎?
“是她可能沒懂這些意思。”強(qiáng)行挽尊的耶律璟試圖解釋不是他這個(gè)夫子有問題,而是學(xué)生理解有問題。
顏姝隨意的擺擺手:“嗯嗯嗯,你最好,你最棒,行了吧。”
耶律璟:“……”謝謝,并未感覺自己又被安慰到。
“小姑姑。”拓跋珍珠難以置信的看著耶律娜:“她可是大齊人啊。”
“我們這次來不就是為兩國結(jié)親嗎?既然是這樣,那我與大齊的郡主做朋友又有什么問題?”耶律娜不爽的看著拓跋珍珠:“倒是你,幾次三番的挑事,你存的是什么心?難道你想破壞大齊與西夏兩國交好,惹來紛爭不成?”
這么大的帽子扣下來,拓跋珍珠都驚住了。
嚇的臉色蒼白,連連擺手:“不不不,我沒有,姑姑莫要將這個(gè)罪名按在我身上。”
“皇叔,皇姑,這只是女兒家之間的矛盾,還請(qǐng)不少上升到兩國之間。”拓跋濬是帶著任務(wù)來的,自然不想被安上這樣的罪名。
“既然知道,為何不阻止。”因身份敏感,耶律璟為了保住妹妹,他當(dāng)初選擇隨母性,帶著妹妹遠(yuǎn)離朝廷紛爭,目的就只是想讓西夏王卸下防備,不會(huì)對(duì)他們兄妹下手。
這些年來,倒也是相安無事。
只是近年來,因?yàn)槲飨耐醯囊恍┡e措,惹來西夏朝臣不滿。大家希望他出來決策,這就讓西夏王心生疑竇。
這次前來大齊和親,就是想把大齊捆綁在一起。讓拓跋濬擁有大齊的靠山,徹底在西夏朝廷上站穩(wěn)。
耶律璟眼底流過一抹暗光。
目光落在妹妹的身上,她是自己僅存在世上的牽掛。他可以為妹妹放棄權(quán)利,但若是有人想用權(quán)利要妹妹的命,那他也是可以重新奪回的。
“知道我失蹤了,你不趕緊去找我。竟跑到皇宮里,倒打一耙,想害我好友。你個(gè)蠢貨,看我怎么打你。”耶律娜又是一巴掌打在拓跋珍珠的身上。
本就沒有傷好的拓跋珍珠,嗷一聲慘叫。
“姑姑,我可是你的外甥女啊,你怎么能連同外人一起欺負(fù)我。”拓跋珍珠委屈的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