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姝聽了阿奴的話,心里帶著幾分好奇。然后走到拓跋珍珠的面前,就要去掀開她的被子。
拓跋珍珠見狀,瞳孔一縮,伸手就要去擋著。
顏姝直接一針刺下去,拓跋珍珠當即全身動彈不得,只能轉(zhuǎn)動了眼珠子。
終于沒有呱噪的聲音,顏姝掏了掏耳朵:“總算清凈了?!?/p>
顏姝隨后掀開被子,當看到斷腿處的傷痕后,驚的瞪大眼睛:“怎么會這么嚴重?”
阿奴在旁邊連連點頭,眼睛落在拓跋珍珠的腿上,眉頭擰起:“這傷比昨日又嚴重了?!?/p>
拓跋珍珠不能動,但是眼睛卻是可以。
她看到自己斷腿處竟然出現(xiàn)了潰爛,還流膿,眼神驚恐,要不是被顏姝封了穴道,只怕這會已經(jīng)嚇的在床上亂扭了。
“是誰送來的藥?還有嗎?”顏姝收起玩笑臉,而是凝重的看著那斷腿處。
阿奴連連點頭:“藥膏還有?!闭f完,轉(zhuǎn)身就去取了過來,不過只剩下一點點的瓶內(nèi)的殘留:“這個瓶子原本公主讓奴婢扔了的,可奴婢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就把她藏了起來。”
說著,遞了過去。
顏姝意外的看了一眼阿奴:“想不到這個蠢貨身邊,竟還有你這么聰慧的人。”
拓跋珍珠怒瞪雙眸。
可顏姝根本看也不看她一眼。
顏姝從瓶底里摳了一點,放在鼻尖聞了聞,目光微閃,看向拓跋珍珠直接笑了:“對方跟你是不是幾輩子有仇?這藥膏里竟給你放了一些腐蝕的藥物。”
不可能!
拓跋珍珠的雙眸中,迸射出三個字。
一雙眼睛里,充滿了不相信。
顏姝也不多言,又摳了一點藥膏拿來一個茶碗,放進去,讓人拿來烈酒,倒進茶碗后,直接用火一點。
眾人竟聽到茶碗里傳來噼里啪啦的脆響聲,茶碗也就燒了幾息,碗底有一些粉末。
顏姝將碗拿到拓跋珍珠面前,讓她自己看:“看到這些小黑點了沒有?是不是很奇怪擦藥膏的時候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這些黑乎乎的東西?”
拓跋珍珠不說話,她只覺得顏姝接下來的話,絕對是自己不想聽到的。
“這是蠱蟲的灰燼。給你藥的人,夠喪心病狂的,竟然給你用這種藥?!鳖佹瓝u頭。
嘴里嘖嘖出聲。
拓跋珍珠滿臉的不相信,可看著顏姝振振有詞的樣子,她倒是不敢肯定了。
目光希冀的望著顏姝,希望她能幫幫自己。
“去喊大皇子來。”顏姝說道。
很快,大皇子得了消息趕了過來。
來的路上,拓跋濬已經(jīng)聽到了一些。
抿著唇,神情變的凝重。
到了地方之后,里面安靜的很。
他有些詫異,按照他對皇妹的了解,這會應該是大吵大鬧,像個瘋子。
這么安靜,難不成惹惱了明姝郡主,被滅口了?
拓跋濬急忙走了進去,看著躺在床上還活著的拓跋珍珠,一愣。
沒死?
心里說不出的慶幸還是遺憾。
“能主事的人來了?!鳖佹种械你y針朝著拓跋珍珠身上一扎,然后人朝著旁邊避開。
得到自由的拓跋珍珠,看到拓跋濬,急切的大喊著:“大皇兄救我,大皇兄救我。我不想死,不想死??!”
“那能怪誰?誰讓你不聽話?背地里自己胡亂用藥?”拓跋濬面色鐵青,十萬兩銀子啊!
艸,這個女人是蠢貨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