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班,她吃什么喝什么?
難道真的要她當傅薄涼身邊的米蟲?
這時傅薄涼開了口,“要是覺得無聊,我可以給你兩全其美的辦法。”
許溫暖疑惑的望著傅薄涼,“什么辦法?”
“去帝豪上班!”
許溫暖,“……”
她看著身邊笑瞇瞇的管家和坐在對面的傅薄涼,為什么她有種被人挖了坑跳下去的感覺?
眼前的主仆二人,一唱一和,根本就是等著她跳進陷阱。
能夠去帝豪集團上班是多少人的夢想,可是對許溫暖來說這絕對是一場災難,晚上在家里見到傅薄涼就足夠讓她提心吊膽,膽顫心驚,想想她以后幾乎二十四小時見到傅薄涼,那還得了!
傅薄涼瞥見許溫暖眉頭緊鎖的模樣,面色頓時沉了下來,眼眸微瞇,低沉的嗓音也不由的多了幾分冷意,“你不愿意?”
“怎么會?”許溫暖抬頭笑呵呵的望著傅薄涼,“我非常樂意,簡直是樂意之至。”
傅薄涼聽出了許溫暖話中的違心之意,冷哼了一聲,站起身朝著樓上走去。
許溫暖愣了一秒,管家給她遞了一個眼色,許溫暖只好硬著頭皮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。
看著兩人走上了樓,管家無奈的嘆了口氣,先生不過是想把太太放在身邊,至于這么拐彎抹角的提什么太太的職責嗎?
許溫暖跟著傅薄涼回到了樓上的臥室,傅薄涼站在陽臺前,身邊是沐浴著月光的玫瑰花,腦海中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和許溫暖過的第一個圣誕節,他好奇的追問女孩,“向圣誕老人許的什么愿望?”
“愿望不能說的,說了就不靈了。”她雙手交叉握著,眨巴著眼睛望著天空中的明月。
傅薄涼傲嬌的冷哼了一聲,許溫暖嘿嘿笑了笑,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“愛說不說!”
“你別生氣嘛,我悄悄告訴你啊。”許溫暖湊到他的耳邊,低聲道:“我許的愿望是一覺睡到自然醒,醒來時身邊是各色各樣的玫瑰花。”說完她,吸了吸凍得通紅的鼻子,然后望著天空,“圣誕老人啊,剛才都是他硬逼著我說的,您千萬不要取消我的愿望啊……”
她說的每句話,他都記在心上,可她還記得嗎?
許溫暖推門走進來,就看到男人站在陽臺前,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聽到女孩的腳步聲,不知怎么的,傅薄涼鬼使神差的問道:“還記得高二你許下的圣誕愿望嗎?”
“啊?”許溫暖一愣。
傅薄涼微微側頭,看到女孩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,頓時有些后悔和失落。
好半晌,只聽女孩說道:“記不清了。”
傅薄涼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測,他的唇角扯了扯,露出自嘲的神色。
果然……
他的眸色一沉,心中憋著一股火氣,轉身走進浴室,猛地將門甩上。
許溫暖走到玫瑰花前,指尖輕輕的觸碰著玫瑰花瓣,自己曾經許下的愿望有很多的,數不勝數,大多數都記不太清了,但是她記得那是她和傅薄涼過的第一個圣誕節,那年她許下的愿望是……我想一覺睡到自然醒,醒來時身邊是各色各樣的玫瑰花。spanstyle=