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腳下的步伐很快,絲毫沒有等她的意思,許溫暖快速的下樓,著急的喊道:“傅薄涼,你等等我。”
話落,男人腳下的步伐一頓。
別墅里很安靜,傅薄涼可以清楚的聽到身后的腳步聲,腳步聲越來越近,傅薄涼目光一沉,微微側頭,冷漠的目光瞥了一眼許
溫暖,然后徑直走出門,打開車門上了車。
許溫暖換上鞋子沖出來,看到的卻是車子漸行漸遠,她氣惱的站在原地跺腳。
丫的,心情不好,干嘛拿她撒氣!
她只好讓管家幫她安排車輛然后去上班。
趕到公司的時候,打完卡,恰好是九點整,許溫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。
可下一秒就聽到背后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,“許溫暖,到我辦公室來一趟!”
許溫暖背后一僵,孟萌走上前把許溫暖手中的東西拿了過來,然后做了一個加油打氣的動作。
許溫暖深吸了一口氣,挺了挺腰板,轉身朝著總編辦公室走去。
敲了敲門,然后推開房門,“總編,您找我。”
“交給你個艱巨的任務。”總編直奔主題,“帝豪集團六十周年慶展開在即,每家雜志社都在想方設法當天進行采訪拿到獨家報道
,放眼咱們雜志社,除了你,誰都難當此任,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許溫暖點了點頭。
總編抬眸注意到許溫暖沒有要走的意思,“愣著干什么?還不趕緊出去干活?”
“總編,您是不是忘了點什么?”許溫暖提醒著總編。
總編眉頭皺了皺,許溫暖繼續說道:“邀請函啊,沒有邀請函我怎么進入會場。”
“要是有邀請函,那還叫艱巨的任務嗎?”
許溫暖,“……”
這話好像沒毛病。
可是帝豪集團的治安是出了名的嚴格,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,找傅薄涼幫忙?
要是昨天夜里,或許有點可能,但是想想傅薄涼今天早上的神色……還是算了吧?
許溫暖走出辦公室,來到茶水間,聽到有兩個人在閑聊天。
“咱們雜志社原在邀請名單內,怎么帝豪集團出爾反爾呢?”
另一個人說道:“帝豪集團出爾反爾算什么稀奇的事情,何況咱們雜志社之前可是得罪了柳茵茵。”
“提起她,我就生氣,上次給她做專欄,瞧瞧她那副囂張的樣子,真把自己當成女王了?”
“可你覺得除她之外,還有誰能這么囂張?我可聽說了柳茵茵將陪傅先生一起出席宴會,人家身為傅先生的女伴,囂張不都是情
理之中的事情。”
“誒,說到這個我就好奇了,以前傅先生從不帶女伴出席任何活動,就算要邀請,也應該是苒小姐,何況前段時間,不是有傳言
說傅先生即將大婚的消息,即便輪不到苒小姐,也該是傅先生的未婚妻吧,什么時候輪到她柳茵茵了?”
許溫暖聽到她們之間的談話腳下的步伐一頓。
雜志社的人,沒什么特別的強項,但是打聽消息的手段卻是一等一的,但凡被她們打聽到的消息,一般都不離十。
傅薄涼的女伴……是柳茵茵?
可她明明和傅薄涼結婚了呀!
為什么傅薄涼的女伴會是柳茵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