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聽管家解釋道:“也不怪先生動那么大的氣,您可知道那個鐲子,是傅家的傳家寶,先生的祖母傳給了先生,夫人現(xiàn)在把鐲
子給了你,顯然承認(rèn)你是傅家的少夫人?!?/p>
許溫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。
她看得出來那個鐲子價值不菲,可沒想到那個鐲子竟然如此重要。
正如管家所言,也不怪傅薄涼生那么大的氣。
頓時覺得自己這次犯得不是小錯,而是滔天大錯。
吃東西也變得索然無味,嘆了一聲,干脆起身回到了樓上。
她坐在床上,盯著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,電話被接聽,許溫暖開口道:“任苒,傅薄涼是不是和你們在一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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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碧輝煌。
任苒坐在沙發(fā)上手邊擺出放著一只香檳酒杯,掛斷了電話,一旁的白澤詢問道:“許溫暖打來的?”
任苒點了點頭。
白澤輕哧一聲,“要我說啊,這個許溫暖就是一天不作妖,渾身難受,他們再這樣下去,咱哥不瘋,我都要瘋了。”
任苒唇邊噙著一絲淺笑,抿了一口杯中酒,其實帝豪集團(tuán)這樣大大小小的宴會有不少,每次傅薄涼都是露一面走個過場便離開
,唯獨這次,他一直不曾離開。
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不遠(yuǎn)處的傅薄涼身上。
男子的唇邊始終噙著一抹溫潤有禮的笑容。
那笑容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,多一分顯得親近,少一分顯得過于冷漠。
可盡管如此,依舊無法讓人忽視他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(zhì)。
這就是傅薄涼的過人之處。
不管他看起來表現(xiàn)的對你多么有好,也不管他現(xiàn)在對你開口說話多么的禮貌,更不管你和他現(xiàn)在接觸的距離有多近,他就是可
以給你一種高不可攀的距離感,讓你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男子的周圍美女如云,卻不曾有誰主動靠近傅薄涼。
并不是女人們不想靠近他,而是傅薄涼的身上散發(fā)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場,任憑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靠近半步。
任苒望著男子有些失了神,一旁的江逸塵注意力轉(zhuǎn)移到了傅薄涼的身上,湊到白澤身邊低聲問道:“咱哥這是怎么了?”
“能怎么,日常裝深沉?!?/p>
江逸塵對白澤的話半信半疑,“不對,不對,咱哥絕對不對勁?!?/p>
“他都不對勁好幾天了。”白澤忍不住吐槽一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易時看了傅薄涼一眼,唇邊噙著一絲優(yōu)雅的淺笑,不急不慢的說道:“還能因為什么?普天之下,有誰能咱哥這么失常?”
一句話落,江逸塵楞了一下,隨后驚奇的喊道:“許溫暖?”
說起江逸塵他與白澤易時不同,不是與傅薄涼從小一起玩到大的,而是后來玩到一起的,雖然不如易時和白澤了解傅薄涼,但
是對傅薄涼的事情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。
他知道當(dāng)年許溫暖和傅薄涼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,也知道兩人的愛情無疾而終,但他并不知道許溫暖和傅薄涼重修于好的事情
。
白澤踹了他一腳,然后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