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溫暖不是不想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傅薄涼,可是她不能,她答應(yīng)過高秋雅,過去的事情絕不會向傅薄涼提起,與其說出來讓兩
個人痛苦,不如將這件事情深深地埋藏心底,以后再也不提,即便是痛苦,也有自己承擔。
她咬著唇,眼淚汪汪的望著傅薄涼,男子的臉上面無表情,看不出是喜事怒。
旋即,他起身推開了許溫暖,一句話也不說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許溫暖只覺得心頭一空,下意識的伸手去抓男人的手,可男人抽身離開的瀟灑,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男子離開的背影。
男子的身影淹沒在黑暗之中,腳步聲越來越遠,許溫暖的眸光瞬間黯淡了下來。
他……又生氣了吧?
許溫暖自嘲的一笑,腦袋依靠在秋千上,沒有聚焦的目視前方。
本以為他會貼心的安慰自己,可沒想到他卻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五年前便是自己一廂情愿的付出,五年后亦是如此。
所以,從始至終,我許溫暖從未得到過你傅薄涼的真心對嗎?
這么想著,淚水漫上眼眶,堆積在眼角眨眼間滾落。
就算心里再傷心,該睡覺還是要睡覺的,她穿上鞋子起身,身后響起一陣腳步聲。
許溫暖盯著一雙哭得紅腫的眼睛,就這樣望著傅薄涼,想要說些什么,卻看到傅薄涼突然彎下腰。
接著許溫暖感覺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時,已經(jīng)被傅薄涼抱在懷中。
傅薄涼小心翼翼的將她剛在沙發(fā)上,然后捧著她的腳腕,仔細的查看,不知什么時候,男子的手中還多了一個小瓶子,一股濃
郁的精油味撲面而來。
許溫暖怔楞的坐在秋千上。
腦海中跳出一個瘋狂的想法,望著男子的眼神多了幾分震驚和錯愕。
而此時傅薄涼打開了精油的瓶子,在掌心滴了幾滴,然后用掌心的溫度搓熱,接著雙手敷在了許溫暖紅腫的腳踝處。
這樣一個舉動,讓許溫暖有種飄飄然的感覺,甚至眼神中不由得蕩漾著幾分笑意。
她打算開口說上一句感謝的話,那雙敷在她腳踝處的手,驟然緊握,她本能的踹了一腳,然后大吼道:“傅薄涼,你丫懂不懂得
憐香惜玉啊!”
話落,周圍安靜了,仿佛一起都靜止了。
剛剛好在醞釀升騰的曖昧溫馨,伴隨著許溫暖一聲吼叫,消失殆盡。
許溫暖干笑著望著傅薄涼,“那個,我……我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傅薄涼無奈嘆息一聲,“忍一忍,過會就好了。”
不知過了多久,腳踝處的疼痛不在那么強烈,她活動了一下腳腕,又站起身跳了跳,歡喜的說道:“誒,真的不疼了,傅薄涼你
好厲害啊!”
傅薄涼看著她歡喜的樣子,唇角不由得上揚,可他彎腰把東西收拾好,冷聲道:“三天兩頭受傷,不知道的還以為傅家虐待你。
”
說完話,傲嬌的冷哼一聲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許溫暖學著他的聲調(diào)冷哼了一聲,然后對著傅薄涼的背影做了一個嘴臉,低聲地嘀咕,“嘴硬心軟,總有一天你會因為你的傲嬌
失去我的!”
話落,就看到傅薄涼腳下的步伐一頓,許溫暖頓時渾身一激靈,快步走上前,笑容燦爛的說道:“傅薄涼,商量件事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