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薄涼瞥了許溫暖一眼,慢悠悠的說道:“白日夢做的不錯。”
許溫暖,“……”
眼底期待的亮光瞬間消散,她氣鼓鼓的瞪著傅薄涼,這個男人分明是在戲耍她!
傅薄涼望著許溫暖惱火的模樣,低聲笑了笑,然后專心投入到工作之中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許溫暖這幅氣鼓鼓的樣子,傅薄涼的心情大好,甚至看到一份遞交上來的報表連續(xù)出現(xiàn)錯誤的時候,他
竟然幫那人做出批注,并且打電話通知工作人員做出修改,從始至終語氣都帶著一絲他不曾察覺的溫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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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傅薄涼開心的樣子,許溫暖氣呼呼的,偏偏怒火又發(fā)不出來,只好躺在床上生著悶氣。
她躺在床上踹著被子撒氣,就像是炸了毛的小貓,不敢與主人發(fā)火,只能通過自己的方式泄火,吃飯的時候也故意和傅薄涼作
對,總之怎么冷落傅薄涼怎么做。
許溫暖住院的這段時間,每天醒來最先看到的便是傅薄涼的臉。
可是,今天她午睡起來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傅薄涼并不在房中。
她望著空蕩蕩的病房,只覺得心里發(fā)空,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慌張。
“許小姐,早?!弊o士推著推車走進了病房。
許溫暖猛然回神,她沖著小護士笑了笑,“早?!?/p>
小護士拿出血壓儀幫許溫暖測量血壓,然后看了一圈病房,“傅先生不在嗎?”
許溫暖將眼底的失落收斂,搖了搖頭。
小護士一邊盯著血壓儀,一邊望著許溫暖,笑著說道:“傅先生對許小姐可真讓人心生羨慕。”
許溫暖疑惑的望著小護士,她覺得一定是自己幻聽了,要不就是傅薄涼收買了小護士,讓小護士幫他說好話。
“許小姐,我在醫(yī)院當(dāng)了這么多年護士,從沒有見過像傅先生這樣時時刻刻守在許小姐身邊的男人,我們護士站的小護士們都說
,許小姐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,才遇到了這樣的絕世好男人?!?/p>
許溫暖對這些夸贊的話不為所動,“要我說你們護士站的護士們一定是被他的表面所蒙蔽了?!?/p>
別人不了解傅薄涼的尿性,她許溫暖還能不了解?
想當(dāng)初,她不諳世事,也是被傅薄涼的皮囊所蒙蔽。
小護士噗嗤笑出了聲,“許小姐,你別怕,我們不會和你搶傅先生的?!彼nD了一下繼續(xù)說道:“你不知道,當(dāng)初傅先生抱著你
沖進醫(yī)院的時候,那姿態(tài)多么狼狽,一句話也不說,哪怕我們給你做各項檢查,傅先生一直握著你的手,醫(yī)生怎么勸也不肯放
手,后來護士給傅先生做檢查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傅先生整個人都在發(fā)抖,要知道,當(dāng)時傅先生的胳膊可是脫臼狀態(tài)的。”
許溫暖聽到小護士的話,神情一點點凝滯了起來,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,她醒來的時候,身邊只有白澤易時和任苒,他們?nèi)齻€
人從未對她透露過一個字,只是輕描淡寫的告訴她,勸傅薄涼吃點東西,有胃病的人,經(jīng)不起一天一夜不進食。